前朝后宫,只要对她有异议的人,全都抄家斩首,一分情都不留。
这种事情传到?了宫外百姓的耳中,也是议论纷纷。
女子称帝本就骇人听?闻,是异端,如今她行事如此冷酷,自然名声几?乎扫地了。
流雪端着托盘进来?,行了礼被?叫了起,“陛下,膳房花了五个时辰熬得牛羹汤,您是否要进些。”
如今身份不同,流雪也不敢放肆了,言辞间小心翼翼的,跪下将托盘举起,等?候上?首的人发话。
赫连杳杳揉了揉太阳穴,舒果立马招了招手,使?人拿了验毒的一杆器具,仔仔细细的一一验过这才呈上?。看着那青玉碗,赫连杳杳看了一眼流雪,“我很可怕么?”
流雪忙说,“天子威仪如此,奴婢情不自禁。”
赫连杳杳笑了一声,流雪心里一紧,就听?她说,“少有见你这么怕我的,起来?吧,拍的什么马屁?”
流雪松了口气,有些愣愣的,是听?到?了舒果的取笑声,她这才敢抬起头看,果不其然对上?赫连杳杳带着笑意的面?庞,她下意识埋怨:“主儿怎的笑话我?”
察觉到?赫连杳杳还是从前那个她,流雪连忙听?话的起来?,叽叽喳喳的说起近日后宫的众多事情。什么胡太傅一改往日的趁机,亢奋的连连问膳房要酒,每日都醉着,一连醉了七日,酒醒之后到?练武场上?苦练了数个时辰,竟有别于之前的的苦闷,开怀起来?了。
什么一日宫外有人求见,仔细一看竟然是已经被?先帝赐死的姜听?容,她想回来?当太傅。
什么仪太傅深夜不在宫里召三个眉眼舒朗的太监一同玩乐,昼夜笙歌,放飞自我。
别的暂且不论,“给仪太傅送些身强体壮容貌出色的侍卫去,让她自行挑选几?个留下,一宫那么大,没有侍卫看守,夜晚入睡自然是不安的。”
“其他宫也是如此。”
舒果捂住嘴惊讶,流雪更是猛地脸色通红,“陛下?”
“去吧。”赫连杳杳似笑非笑看她一眼,“没听?懂朕的话?”
“听?懂了!”流雪把头点成拨浪鼓,一股脑跑了出去。
她们不用为先皇守身!
没多久,谢铃音回京述职,时任骠骑大将军,暂领戎甲军首领。
高度集权的日子过了五年,第六年全国格局稳定,内无内乱,外无忧患。
赫连杳杳便开始大刀阔斧的展开改革,首先便是权利的半集中,半遣散,监察制度一级一级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