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丫现在的气场怎么这么强大?”
“唔,她常说是失恋失的,现在都不太会和萧若飞撒娇。”
“你真的害人不浅……所以你和白丫在一起六年,都没喜欢上她,还在见到我之后分手,现在又来搅和我的婚姻……贝亦铭,你就那么喜欢我?”
贝亦铭再次沉默。
苏好喟叹一声:“凤凰鸟说过大男子主义的人都不太会把喜欢放在嘴上,你是不是这辈子就只说刚刚的那一次了?”
贝亦铭终于抬起了头,却是轻笑了一声,道:“你若想听,待你和我结婚那天,我还会对你说。”
“那算了吧,我并不想听。”苏好道,“你可能会错意了,我苏好虽然和余牧离婚了,也对你稍微有点道不清的好感,但我很确定,我心里依旧有余牧,也没有喜欢你。”
贝亦铭今晚的笑特别多,不知道是不是受虐型的,即使在刚刚受到苏好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以及现在听到苏好毫不留情的话之后。
此时,他听到苏好这样的话,依旧笑容不减,“我会等到你想听的那天。”
翌日清晨。
太阳从层峦叠嶂的山峰那边缓缓升起,逐渐露出红色的轮廓。天边的第一缕阳光,也从云层里散出,照亮了天际。成群的喜鹊婉转鸣叫,清早的露珠在叶尖滴落,远处房子上的烟囱徐徐升起了做饭的白烟。
苏好推开窗,如拨云睹日,没有城市里发动机的嘈杂声音,也没有车辆的鸣笛,更没有人来人往的吵闹喧嚷。只有动物的鸣叫,和远处山上的钟声。
仰头看向刚刚升起的太阳,清空万里,深呼一口气,像被洗礼过一般,全身都是清爽的,甚至每个毛空都张开,感受大自然。
院子里空无一人,想必贝亦铭还在睡觉,晴姨也还没有回来。
推门出去,不出意外,果然有套新衣服叠的整齐放在门外的椅子上。
苏好笑了。拿起来抖抖看了看,一件蕾丝衫和一条铅笔裤,看起来简单大方。
可贝亦铭这人是不是专挑他觉着能让晴姨看着舒服的衣服送来的啊。
目的性也太强了吧……
苏好无语的拿着衣服去外面砌的洗浴房冲洗了一下,换上了新衣服,刚好合身。也不知道触到她哪根弦了,边拿着毛巾擦着头发走出来,边笑。
“笑什么呢?”
苏好抬头,贝亦铭正站在她前面不远处,白色t恤、灰色裤子、黑色布鞋,像个农家少爷,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插在裤兜里,略带疑问的看着她。
“没笑什么,你起来的好像比我早啊?”苏好打量着他问,“浇花?”不得不说,他真是穿什么都会让人觉着一个字——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