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就连电话,向箖也是能不接就不接。
但是办理出院,还必须得要向建东签字。
向箖现在想请人,却又请不动了。
向建东在电话中:“你什么居心?他现在还躺着不能动,你就让他出院?你是不是想害他死?你还有没有良心?”
向箖:“他自从住院,费用都是我交的。我现在是要把他转去可能更合适他的地方,是为了更好的治疗。”
向建东:“你别跟我说的天花乱坠的!哪里好?哪里能有医院好?你交钱?向海给你花了多少钱?你交点钱怎么了?不应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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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向海出事之前,向建东的态度还是很和蔼的,看起来挺有长辈的样子。
那时候做好一个叔叔,对他有莫大的好处。
而他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在用他擅长的狡猾来维护他自己的利益。
向箖也联系了向海的其他亲戚。
他们有的态度很含糊不清,有的是真的没有主意。
但其实说白了,他们就是在权衡,向海到底怎样对他们更有利。
向箖也挨着摆态度:“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给向海治疗的。”
她也觉得好笑:“如果向海一直是植物人,或者他死了,他的财产也落不到你们头上。别忘了他还有个没出生的孩子,是有优先继承权的。”
可能他们正有人打主意,让尤若没办法把孩子生下来。
但尤若现在在时云州家住着,一般不出门,出门有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去产检都有指定的医生,想下手谈何容易?
他们恐怕只能指望尤若自己不想要了。
向箖:“现在对你们最有利的就是让向海早点醒过来。他醒了,你们说不定还能像以前一样。所有治疗的费用我出,你们还有什么可考虑的吗?”
虽然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但想说动各怀心思且斤斤计较的人,却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