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向海在一起时倒不太会这样。
向海比较随意。
而且向海和她在一起时,似乎是更殷勤的那个。
向海会给尤若端茶倒水递纸巾,很习惯性的就做了,做了还会不好意思似的冲向箖乐呵呵的笑笑,就像怕人会笑话他似的。
向箖走神的功夫,时云州已经起身离开了。
时云州上了楼。
而尤若看看向箖,又往楼梯看看。
一双眼睛似乎开始蒙上晶莹水雾。
尤若:“箖箖,你能别再跟我做对吗?孩子我会生的。向海已经脑死亡了,他不在了。我会为他把孩子生下来,会为他延续后代。还要我怎样?”
向箖:“他不是脑死亡,他是植物人。”
尤若:“区别很大吗?我了解的不比你少。”
向箖:“你现在这样。如果他醒了呢?”
尤若看着向箖,嗤笑一声。
没说什么,起身朝楼梯走去。
可能向箖那句话,在尤若听来就是个笑话。
仿佛全世界只有向箖还在天真做梦,做着向海一定会醒来的梦。
片刻之后,向箖也站起来,朝楼梯走去。
走到二楼,靠近时云州的卧室,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
时云州:“你现在都要当妈的人了,跟我说这些?”
尤若:“如果你是介意这个孩子,我,我可以。。。。。。”
时云州像是有些好笑:“那怎么行?你必须,好好把它生下来。向海成了那个德行,没人陪我玩,我多寂寞。”
尤若带着哭腔,声音像有些崩溃:“当初如果不是向箖,故意破坏我们,我们可能早就在一起了。”
向箖背靠着墙,听到这句,手指捏在一起,眼睫垂下,又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