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雅的话虽说在他听来太不“成箫”了,但某种程度歪打正着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如果没昏头,就应该想想,如果成箫真不在乎,又怎么可能一大早起来精心打扮,活脱脱一个孔雀开屏。
成箫在这场修罗场里没出半点差错,得体而合适。
乱了心神,不懂如何处理的人一直是他。
他从没跟成箫讲过从前种种,就不该要求成箫懂他的害怕,他的挣扎和纠结。
陆玖年暗暗做了决定。
闹剧过后,他要和成箫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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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鸡随鸡
“快到门口了哥,外面好像围了挺多媒体的,避嫌起见,我先出去,哥你等会儿再跟上吧。”
童雅扫了眼门口的阵仗,谨慎道。
陆玖年点了点头。
她于是提起了裙子,准备往外走。
“先等一下,小雅。”陆玖年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叫住了她。
童雅闻声驻足,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陆玖年解释道:“我有件事,上次从医院出来就打算问你,但一直没找到机会。”
“什么事啊?哥你说。”童雅见他神色认真,一时间也严肃了起来。
“你听说过rere这个公司吗?”
童雅想了想,遗憾道:“不好意思啊玖年哥,我对商界的事情不太清楚,只知道和我家有关联的企业。”
“这样啊…”陆玖年喃喃道。
童雅看着他陷入沉思,不禁发问:“打听清楚这个公司,是很重要的事吗?”
陆玖年回神,冲她笑了笑:“没事,不是什么要紧事。就是有个认识的人在那里工作,有点好奇。”
“我在网上其实搜的也七七八八了,只是想着或许你会知道的更多点。”他补充道。
陆玖年不是无缘无故打听这家公司的。
那天程裕景走前,冲陆玖年轻飘飘丢下了句工作地点,说有事可以找他。
天杀的,别说找他,就连想起他,陆玖年都倒胃口。?
他在哪儿工作现在在干嘛,陆玖年一点兴趣都不感。本不想搭理,但这段时间一直盘旋不去的担忧和焦虑感,又促使陆玖年想弄清楚程裕景这个变量如今的背景。
陆玖年记得程裕景口中的公司名,但不知道是否拼写的问题,网上和各种财经报道中有关这家公司的评述寥寥无几,他只知道这是家很新又不大的公司,仍旧隶属医药行业。
而这更让陆玖年确信事情绝对不简单。
他了解程裕景。
程裕景这个人,心又脏又恶,但外在硬件却绝对算得上唬人。他有数不清的奖项,论不完的title,一张简历也难放下的成就。
能让他这样的人委身在这样名不见经传的小企业里,缘由不要太简单。
那就是这根本不是什么野鸡公司。
陆玖年有想过直接去问成箫,但随之而来的一定是成箫的盘问。他没办法解释自己对一家小医药公司突如其来的好奇心,只能曲线救国,试着从自己另一位富家人脉这里得到点有用信息。
只有弄清楚了程裕景的动机,他才能安下心来。
陆玖年面前,童雅琢磨了琢磨,忽然闪了灵光,一拍脑袋。
“这好说啊,我回去帮你问问我哥不就行了?他肯定比我清楚啊。”
陆玖年闻言,摆了摆手:“别别,不知道就不知道了,再去问童先生就太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