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绪!不是说好不抓我了吗!怎么又来了!”
我往小巷子里跑着。
自从上次出院以后,我去了他家以后才知道。
这伙可能就是已经开始大富大贵,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跑来做了城管。
什么叫一间房。
他家是复式双层还有个大阳台的户型。
我住在一楼,咱俩因为工作关系,往往都错开来。
也不能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想到这,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也不跑了,反正已经跑到死胡同了。
我直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
“不是,程绪你怎么老追我。”
我纳了闷,整条街放眼望去没有营业执照的摊位多了去了。
偏偏程绪总找我这一家。
因为他,我已经换了八条街了!
他穿着城管的制服,此刻因为追赶我,也气喘吁吁。
腰细腿长,走起路来,不像来巡视的,反而像走T台似的。
领口还被他嫌热扯松掉。
把制服都穿的这么好看。
难怪我对面那个会塔罗牌的占卜师,天天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
我也累,但还是不忘挤兑程绪。
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呦,城管,你倒是讲话啊,为什么啊这是。”
程绪往旁边墙上一靠,从领口那摸了摸。
我以为他要使美男计,不屑道:
“我跟你说,我是绝不可能屈服的,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原来程绪掏出来的是他的工作证。
我不明所以。
他松开手,那带子在他脖子那晃来晃去。
深蓝色的带子衬的他脖子那块的皮肤更白了。
“我是渝城城市管理执法人员,同时还负责打假。”他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
我听完了以后,意思就是我作假?
“不是,你认为我是骗子?”
程绪的脸上就差写着:不然呢
从来没有遇见过说我是骗子的人。
第一次居然是被城管当做骗子打假。
气的我口不择言道:“你说我假,那我就带你看看什么是真。”
我想起来上次给他算的八字。
“你童年凄惨,想必是父母出事被寄养给了福利院。”
“你少年孤僻,生命线虽长,但前半生都断断续续,说明你以前没少挨打受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