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一下,就能猜到她做的不是好梦。
醒过来也不是很高兴。
猫也没什么办法,他解决别人愁绪的思维很简单,他问:“要不要去兜风?”
女人从思绪中惊醒,目光乱飞了一会儿,才落在眼前猫身上。
她想都没想,就说好。
这是第二次被坏小子偷出家门。
肖诶这次还是比较坚决地给猫和自己都戴上了头盔。
猫像普通摩的小哥那样问:“你要去哪里?”
肖诶像文艺片里那样答:“我不知道。”
猫没有叫她下去别影响猫的生意,猫只是发动车子,一骑绝尘。
肖诶半路上才意识到,这是新的一天,房屋店铺都沉沉睡着,她牙都没刷脸都没洗就跟着鬼火少年出来炸街了。
头发还乱糟糟的,于是在猫工湖桥上,反正也没有交警,肖诶叫猫师傅停车。
猫停车了,回过头看她,瞳孔里有种莫名其妙的紧张,像是怕她跳湖。
那倒不至于,肖诶从头发末段解开自己的发绳,咕哝着:“头发都没扎好。”她伸手自己去扎,现在她随便呼噜一下也扎得挺好,就是右边头皮有点紧紧的疼。
她又跳上车后座:“好了,走吧。”
狞猫拧身看了她一会儿,有点犹豫。
“怎么了?”
猫指了指她的头发,“那里鼓起来了。”
一边鼓一边紧,看起来怪怪的,白猫看了会疯狂眨眼爪尖抖动忍耐三秒自己上手的。
“不重要,你要带我去哪里?”
猫说:“去城东。”
肖诶提醒他;“我们就住在城东。”
猫又说:“最东边。”
“最东边有什么?”
猫没回答。
驶过猫工湖,这地方早晨怪冷的,肖诶穿得不厚,抱紧了热乎乎的猫。
本地猫有一条自己的路线,从医院的后巷轻盈穿过,再开五分钟上一个小山丘,片刻后,车停在一个小小的库房前面。
猫下车,随手脱下外套,把冻得有点儿瑟瑟发抖的女人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