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的疼,腰更像不是她的了,动都动不了,怎么阿初却反而精神十足?南初的眼眸越来越幽黑,心里叹息。然然竟然反应过来了,看来确实是他要她太狠了。能把反射弧长长的人儿,逼迫的反应迅速起来。他确实不可能只要这一次,原本想着就算然然发现了,可以等着过晚上十二点再要她,不就属于嫁我好不好补偿?什么补偿?选择装死的心然表示一无所知。事实上,不装死也不行啊,全身酸疼的厉害,她是真的怕他了。“别闹,明天才行。”面对着遍布伤疤的坚实胸膛,心然也狠心不下来,明天应该勉强可以。主要是如果说的时间太长,她不认为阿初会同意。南初薄唇抿了抿,心里明白弄的然然太狠了。之前没吃过她,还能忍,现在他只觉得半天都是煎熬。欲壑难填。果然呐,他是贪心的。刚开始只想着能看到她就是好的,然后是想和她在一起,只要她答应他就行。再之后亲亲抱抱以及用手,总认为是因为没得到,他才如此病态执念。可如今全得到了,却更加舍不得放不下,只想每时每刻都在她里面。对然然,原来并不是得不得到的问题,而是永不满足。他低头轻吻着她柔软黑发,薄唇轻启,嗓音沉郁:“最晚今天晚上。”他只能忍到那时候。心然刚准备抗议,男人已经俯身上来索吻。辗转反侧。心然微微仰起脖颈,睫毛被泪水打湿,水润的眸子一片潋滟。一吻结束,也只有趴在他紧实胸膛前喘息的份。南初深邃的眸子里翻涌着黑沉沉暗色,手掌把玩着她柔软顺滑头发,低沉的嗓音隐隐有几分乞求的意味:“然然,六月份我们结婚好不好?”“是先领证吗?”对于南初这么快提结婚,心然并不意外,毕竟他一向是行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