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看门呢,我让我妹妹跟弟弟照顾着,你放心。”“嗯。”猎户拿起茶壶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温蓝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想是不是这猎户想要她汇报一下“工作”的情况。于是,她二话不说就奔到猎户身边,凑到他耳朵跟前把殷家如何跟她道歉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她没有说银子与布料的事。猎户听完,歪着头看她,“你果然很会见机行事。”温蓝呵呵一笑,心里却想这猎户说的这句话怎么听着不像是在夸奖。但她没有多想而是问玄月,“爷,你现在能回去了吗?”玄月点点头,放下茶杯这才站起了身。那县令大人见玄月起身,恭敬地上前施礼询问,“爷,您看?”他说完朝旁边看了看。温蓝顺着他的目光朝旁边看去,在另外一所牢房里,有个男人正抱着腿哼哼叽叽。温蓝没有看清,猫起身小心地凑了过去,昏暗的牢灯下,她看清了对方的脸。是殷广宏。“殷爷?”她敲了敲两房牢房之间的木柱。殷广宏听到有人唤他,他摸摸索索地爬起来回看温蓝。“林,林芙蓉!”此时的他见到温蓝仿佛像是见到了鬼一般,他乞求道,“林芙蓉,你快跟你家男人说说,我对你没有半点非分之想,你让他放过我吧!”“没半点非分之想你晚上去爬我们家的墙?”“那是,那是……”殷广宏一时语塞。玄月走了过来,他问温蓝,“他晚上去爬过我们家的墙?”“是呀,你被抓的当天晚上他就带着他的几个家丁到我们院子里来,不过好在铁大统领机灵,咬了他一口。”温蓝说着努嘴让玄月去看殷广宏的腿。玄月看了看殷广宏腿上的伤,转身,又坐回了墙角。这突然的一出让站在牢房里等候消息的县今老爷傻了眼。这位爷又是闹的哪一出?“爷,您这是?”他走到玄月身边问。“曾老爷,”玄月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问县令,“你打算如何处理诬告我之人?”“爷想怎么处理?”“是我在问你。”那曾县令一听马上换上一副严厉面孔,朝牢门外喊道,“来人啦,把殷广宏打入天牢。”这天牢是什么牢温蓝不懂,不过应该不是什么好去处。此次温蓝到县衙门来可是殷家用三个条件请来的,殷广宏进了天牢,那她收的那些银子想必是要还回去。这可不成。“等一下,县令大人。”温蓝冲曾县令跟前小声请求,“大人,您能不能让我跟我家爷说两句再下令处置殷广宏。”“没问题,夫人请。”温蓝又奔到玄月身边,“爷,我求你个事。”“你想杀了殷广宏?”“不,不,不。”温蓝连连摆手,“我不想杀他,我不仅不想杀他还不想他坐牢。”玄月端着茶杯歪头看着温蓝。温蓝坐到他身边,可怜兮兮地拉了拉玄月的衣角,说道,“爷,我知道殷广宏报假案让你受这趟罪你很生气,但这事因我而起,如果要打入天牢的话,我最应该打入。”“你?”玄月来了兴趣,“你说说看,你犯了什么罪?”“我犯了太过于漂亮罪。”温蓝指指自己的脸蛋,“你想我要是不好看,孟千城也不会喜欢我,殷素素也不会嫉妒我,殷广宏更不会动歪心思,我的美是原罪。”说完这些她还自我肯定地点了点头。温蓝自身并不是一个喜欢自吹自擂的人,她之所以说这些欠扁的话,是因为她没把自己当成林芙蓉。而林芙蓉所遭受的一切确实是因为她长得过于漂亮。温蓝觉得自己没有说错。但这却把玄月逗笑了。这山野村姑居然如此自信。“那好,你即然说你是原罪,那你代他受过好了。”玄月逗她。温蓝这次手摆的更欢。“不,不,不。爷,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想代他受过,我只是想为他求求情。”“为什么?”“大家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应该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这一个理由?”“我还收了他们家六两银子。”玄月哦了一声,“原来如此。”“爷,咱们能不能见好就收。”“但我有何好处?”“我可以分三两银子给你。”温蓝想想不对,这猎户身份了得,那稀罕那三两银子。“要不,爷,我晚上带你出去放松放松。”温蓝朝他挤了一个你懂得的眼神。玄月却一脸懵。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两个人凑在一起挤眉弄眼,县令大人等得却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