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仲被一干人扶回房间,大商及重礼,在进行一系列繁琐的礼仪,到最后新娘还是要回到房内等候。
待到天黑客散,红娘们一同等候着新郎,这洞房前还要喝酒作揖,剪发等等。
南仲喝了不少酒,说清醒也是心里明白,但这行为不受心思控制。
“家主,还有仪式,待这完成后您才能和主母圆方。”
“哦。”
这次南仲倒是十分听话的照着红娘做完了这些。
---吱---砰---房内安静了。
南仲涨红着脸坐下,从怀中拿出一块玉珏,白玉上有个小小的仲字,突然就哭了起来,方才那些人的话像刀子般刮在他心上,西岐送来的贺礼中独这一份被单独列出来,里面竟是这块当初他送她的玉,叫他如何不伤心。
南仲纵横疆场十几年,世人从未见过其流泪,就连子淑认识他多年也没有见过。
如今这哭成了泪人,从他眼中也明白,该是怎么样的绝望。
不知何时起,子淑动了恻隐之心。竟有些心疼起南仲了。
“你,还好么?”
二人着喜服,子淑坐到他对面。南仲用手将眼角的泪抹干净,子淑本想递个手帕,没有想到这个南将军,马虎至此。
“见笑了,你一定想不到吧,大商神将也有流泪的一天。”
子淑挑眉,“天下谁不会哭,就算是君王,这亦是人之长情。”
“不愧是虞国老的孙女涵养自是比别的一般人要好。”
子淑注意听到了南仲在婚后称自己的阿公仍旧为国老。
“睡吧。”
在南仲风平浪静没过多久,年冬,王都下了一场大雪,而那日在喜宴上酒后疯言的人死于府中。
若是平常百姓,或者是奴隶,死了便死了,可是子安是宗室,是先王的子嗣,也是子川的侄子,帝乙的宗弟。
虽是庶出却也是继承了其父亲伯爵之位的左丘伯。又与子邺走得近,是宰相的近臣,断不可能就这样随便了结。
“左丘伯横死府上一事,诸位如何看。”
“王上,据伯府侍从禀报,左丘伯乃是于十几日前去了将军赴宴之后才有身体不适之证。”
“国相是想说,子安之死与我将军府有干?”
“南将军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只不过将实情如实禀报罢了。”
“相父说的对不对对只要带上伯府的下人一问便知。这么简单的道理。”应群臣请求,子受与子启都随朝听政。
话是子受说的,国相子川心中暗笑,南仲所支持的子启虽是个君王之才,但是为人太过懦弱。
帝乙端坐在台上挥了挥手,帝乙亲信之臣提声道:“传证人。”
不久一男一女就被带到殿上,男子是子安的贴身侍从,女子则是子安妾室。
“王上在此,左丘伯是如何死的还不快如实招来,若是胆敢隐瞒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