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去就给防疫站工作的朋友打了声招呼。
“早上县里来人打上了,谢谢你,林乡长。”
桃红充满感激的回应一声,见林向东的视线在自己傲人的胸脯停留过,当即装作没有站稳倒向林向东的怀里。
胸前两坨柔软的奶子挤压在林向东胸膛,桃红的一只手瞬间握住林向东起反应的地方,朝林向东的耳畔呼了口热气,言语中充满诱惑的说道:“乡长,今晚我还在宿舍等你,让我们把昨天没做完的事做完吧。”
林向东是个正常男人,而且还是一夜战斗七次的高手,被人如此挑逗,当即小腹传来一股欲火。
要不是桃红当着自己的面被钱松明润过通道,给林向东留下心里阴影后,怕是桃红早被林向东按在了床上。
“不用,下班后你早点回去,小桌身上还有伤呢!”
林向东将桃红扶起来,丢下一句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怕自己在待下去,真被桃红给勾引成功。
下班后,在李占奎的带领下,林向东坐到了李占奎的院子里。
为了接待林向东,李占奎的家里可以说是高规格接待了,炖了一只当地特色山地鸡,还有一些山上打下来的野兔,野猪肉。
满桌子野味,味道一级棒,这是在县城花钱也吃不到的美味。
在美食的冲击下,林向东与李占奎的酒一杯接着一杯,也将下午会议上不开心的事给抛之脑后了。
转眼间,一斤装的白酒瓶子,空了三个,两人的肚子里各装了一斤半的酒。
“老弟,你这酒量,老哥只想说一句,牛逼……”
李占奎的脸已经通红了,额头上也冒出不少汗了,虽然还没醉,但感觉已经上来了。
反观林向东,五十二度的烈酒下去一斤半,仿佛跟没事人一样,依旧面色正常。
“哈哈,跟老哥喝酒高兴,所以状态不错,酒量也就好了一些。”
林向东大笑一声,搂着李占奎的肩膀开始称兄道弟了,实则李占奎五十多了,而林向东还有两年才三十岁。
完全就是父子场开始,兄弟场结束。
“昨天你在包间装醉是对的,赵建喜跟钱松明那两狗东西,胆大包天,什么钱都敢贪。”
“土家沟进县的那条路上死了不下一百人了,好不容易省里有政策给钱修路了,这两挨千刀的还想着怎么捞钱,一点实事不干,老哥我看的着急啊。”
不知道是真多还是装多的李占奎直接开骂了。
林向东摸不清李占奎的用意,没有急着搭话,只是举起酒杯说着:“喝酒,不聊那些操蛋的事了。”
李占奎与林向东碰了下酒杯,接着开口道:“不聊不行啊,老弟呀,这路现在只有你能修起来。”
“那两狗东西现在拼了命的想要你负责这个事,你既然逃不掉,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接下来,给老百姓做点实事啊。”
听到这话的林向东,当即脸色就变了,放下酒杯,眉宇间有些不高兴了,林向东没想到李占奎请自己喝酒的目的也是让自己去负责申请专项款。
“老哥,你既然知道那两人是一丘之貉,只会捞钱,你还让我负责申请专项款?”
“到时候,他两拿着专项款挥霍一空,我拿什么修路?”
“等省里的验收小组下来,我还有命活吗?”
“老哥,你这是把弟弟往火坑里推啊。”
看到林向东不高兴,并且把话说开了,李占奎坐直身子后,盯着林向东一字一句道:“如果这笔专项款到不了乡里,而是留在县里呢?”
“他赵建喜还能把手伸到县财政去捞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