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见岳图舒服的全身都绵软了下来,就越发快速地撸动起来,没几下大兔子就受不住了,哭叫一声全交代在白朗的手心里。
岳图高`潮之后双腿就失了力气,整个人瘫软在了床上,只能慢吞吞地靠着手臂用力将自己翻转过来。
他刚翻过身子,就被面前白朗的举动惊得满脸通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液中向导素浓度最高,被引诱发情的哨兵本能地渴求自己向导的味道。坐在床边的白朗竟一声不吭地舔舐着涂满手臂的淫液。
他深刻的眉眼低垂着锁定着床上瘫软成一团的岳图,仿佛挑衅似地,舌尖顺着肌肉的线条慢慢地划过,甘之如饴的样子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美味。
“停别舔那个!”岳图全身都羞得要冒烟了,他哆哆嗦嗦地去阻止干坏事的白朗,结果被白朗一把抓住手腕拽进怀里,狠狠地吻了上去。
白朗的吻满是欲`望的滋味,像恶狼扑食一般,像是要把岳图吞食入腹中。
交缠的舌尖交换着彼此的气息,还带着一丝腥甜的味道。
这是他自己味道,岳图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被白朗的亲吻逼进了柔软的被褥中,直到呼吸变得紧促,白朗才放过了他。
两人喘息着,呼吸相融。
白朗捧着岳图的脸,深深地望进岳图的双眼里,他的眸子亮的可怕,像是带着欲`望的凶光,就那样一瞬不瞬地锁定着岳图的双眸。
“尝尝,你自己的,甜不甜?”直到白朗低沉带笑的嗓音在岳图耳边响起,岳才悠悠回过神来,他刚才竟毫无意识地把自己的体液全吞咽了下去!
又羞又愤的大兔子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但迅速被身上的男人给单手镇压了。白朗一手按住岳图两边的手腕,一手慢慢打开岳图的双腿,让自己的身子跟着挤入进去。
身上的男人不急不缓地拉开裤链,随意地用一根手指将灰色的内裤往下一拨,一根硬热的大家伙就跳出来和老熟人岳图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看着白朗又粗又长的性`器,岳图羞地全身都僵直了,他下意识地探手去头顶将两个雪白的长耳朵拉下来,遮住了双眼。活像一只将头埋进沙堆里的鸵鸟。
白朗看着觉得有意思,也不调侃智障的大兔子,就握着他的性`器慢条斯理地在岳图臀缝里磨,将马眼流出的浊液兑满了岳图的臀`沟。
大兔子害羞地等了半天,也不见插入,想悄悄地偷看一眼,就被白朗抓了个正着。
“别装模作样,乖乖看着它是怎么进去的。”白朗俯身亲了一下岳图的鼻尖,冷峻的嗓音里莫名带着点儿宠溺的柔意。
岳图闻言只好乖顺地垂着眸子,看着身下的大东西是怎么操进自己下体的。
白朗的性`器进入得很慢,像是故意而为之,将陷入发情热的岳图折磨地轻轻叫唤起来。
“快快一点儿”岳图委屈地咬着唇,却怎么也憋不住嘴边的呻吟。
白朗抬起眼一看此刻岳图噙着泪珠咬着唇的可怜样,双眼瞬间通红一片,头脑中紧绷的一根弦彻底断开了,一双大掌攥着岳图的腰窝,就发了疯似得可劲儿往里操了起来。
他耸腰的动作又凶又狠,操得岳图单薄的身子不断耸动摇晃着。
白朗操弄的频率太快了,像是像要用那根肉刃将他弄死在床上一样。岳图根本受不住,他的脖颈高扬着,竟哀哀地哭叫起来。
鼻尖是被高热熏出的向导素味道,耳边是岳图带着哭音的叫床声,下体也被他柔软温暖的后穴紧紧吸附包裹着,这让五感本就敏锐的哨兵兴奋得几乎要发狂,身体里唯一残存的一点理智和克制让他全身的肌肉紧绷。突然间,尾骨逐渐发热起来,一双雪白的三角耳慢慢出现在岳图摇晃的视线中。
随着一次次的耸胯,白朗半眯着双眼低吼着,那双尖耳朵也舒爽的耷拉在两边,岳图感觉到自己斜跨在白朗腰间的小腿盘上了一根毛茸茸的东西,竟是白朗雪白的大尾巴。
只觉一阵酥麻像是电流一样从腿间攀上心窝,脑海里似乎有千百种声音在呐喊,无一不带着陷入情`欲的低吼和喘息。
[操死你]
突然一声清晰而熟悉的声音刺入岳图的脑海,旋即就是无数下流的话语接二连三地不断浮现。
这样的感受比身体上的快感更甚,岳图承受不住地摇起头来,他脑海里那些来自白朗的独占欲让他想痛哭,又想欢叫。
这是最终精神联系的建立过程,从此之后,他们的一呼一吸都与对方紧紧相连。
突然之间岳图又回到了那个苹果花盛开的地方,他站在被上锁的卧室前,但这次面前的房门轻易就被开启了。
房间的布局几乎和白家老宅的一模一样,窗边是一张柔软的大床,而此时大床上正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男孩,他的双腿大张,腿间的光景一览无余,被两根细链固定着无法动弹。
他的腿间和会阴处被弄的一塌糊涂,正不断流出白浊的液体。男孩长着一张过分好看的脸,被欺负到通红的鼻尖上缀着颗小巧的美人痣,一双清俊的眸子正可怜兮兮地噙着些泪珠,整个人像是被欺负狠了一样,奄奄一息地陷进软床里。
这是?
岳图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就在此时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着喘息和笑意。
“对,就是现在的你的样子。那里面藏着的一直都是此时此刻的你。”
紧接着,低沉熟悉的声音慢慢削减了下去,像是呢喃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