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周围出现了高匹配度的哨兵?可会是谁?
岳图整个人都是懵的,拟态退去的时间谁也说不好,但离午班开始却只有五分钟不到了。
他不知所措的看着衣柜里的工作制服和头饰。
咦!等等,发箍!
岳图急忙拿起那个兔耳朵样式的发箍,虽然是黑兔的样子,但做工非常逼真,和自己现在头上的东西很是相像,远看绝对看不出端倪来。
配套的还有一个黑色的毛球,别在裤子后面做尾巴。
就在岳图犹豫之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是领班在提醒他准备上工了。
岳图知道不能再耽误,拟态一点要消退的迹象也没有,他只好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把工作制服给换上。
正准备带上头饰,房门就被领班给推开了。
“小岳,弄好了吗?”领班是个精神力为d的向导,“哟,今天怎么弄了个白色的戴呢。”
岳图被吓了一跳,原以为要被发现了,就听对方催促道:“今天有大客户点名要你服务,快点跟上,别让两位爷等久了。”
“哦好,就来。”
他跟着领班一路上了电梯,他就纳闷了,就他这种业务水平还能有人点名的吗?
不过一想到被点名进了包间,酒水提成之类的也跟着翻倍,过不了几天,给白朗买礼物的钱也就能凑够了。
前几天,白朗接到了他奶奶的电话,老太太说要让他过几天替她去家里在海滨的酒店里巡视一下工作。
白家明面上是靠酒店业发家的,但最初的家底都是从博彩业里聚来的。不过原本这酒店业和博彩业也都是一衣带水的关系。
白朗的父母作为驻外的哨兵和向导,早年在局部战争中逝世了,他那时还很小,年幼到几乎对父母没有深刻的印象。
但当时白朗的父母和白老太太的关系闹得很僵,白家三代经商,而白朗的父亲却没有选择继承老祖宗的衣钵,而是以一个哨兵的身份进到塔里服役。
因为如此,直到白朗父母去世的第二天,他才第一次见到他的奶奶。
但那个面相有些凶恶的老太太却没有和他住在一起,他带来了那些照顾他的人,安排好各项事宜就匆匆离开了。
白朗还是住在父母留下来的那个塔办处家属区里。
再后来,对面房子里搬来一对夫夫,模样很是年轻,刚来时,那对年轻的大哥哥还只是刚刚大学毕业没多久的社会新人,就分到了带花园的房子,似乎是因为其中一个哥哥天赋等级很高,是他们那一届入塔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