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口腔内,强势而柔软的进攻仍在继续,安星无从抵抗,在这方寸之地予取予求。江寒尘微凉的手掌毫无隔阂地贴上温热的臀时,安星微微睁着的眼睛又紧张地闭了起来。江寒尘没忍住笑了一声,久违的新鲜空气在这短暂的空隙里窜了进来,而后又被更深入的吻一起卷了进去。后面的大手越来越肆虐,安星吃力地支撑着化成一滩春水的身体。空气中的奶味在冰雪的纵容下肆意猖狂地弥漫,安星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泛着浅浅的一层粉。诱发了江寒尘更为粗暴的揉捏。“唔哥哥”在江寒尘克制不住自己,一掌比一掌打得清脆的时候,安星吃痛地晃了晃屁股求饶。江寒尘立刻收了手:“疼?”安星伏在他肩上大口喘气:“还还行”江寒尘轻轻给他揉:“红了。”安星脸也烧红了。“小屁股还挺软。”安星的心脏罢工了。“哥哥,穿起来”安星小手摸索着往后探,想穿上裤子,“有人”“没人进来,”江寒尘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星星放心。”顾及着安星没怎么吃晚饭,江寒尘拍拍他的屁股让他跪起来,穿戴整齐后抱在怀里投喂。安星还没缓过来,现在看江寒尘一眼脸就红一层,囫囵吞下几口后别别扭扭地说:“哥哥,我想自己坐着吃”“不行,”被江寒尘一票否决,“凳子太硬了。”几秒后想明白凳子太硬了跟自己坐着吃有什么关系的安星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老老实实地被等投喂。安星肚子鼓鼓地被江寒尘送回家,江寒尘准备离开的时候又被宁安留了下来。是想问问他春节有什么安排。江寒尘没什么安排。自从母亲去世,江寒尘对这过于喧闹的节日就没什么期待。至于在江家的那几年……不提也罢。宁安听到江寒尘没什么安排倒是很高兴:“那要不要一起去海岛过年?每年春节我们都会过去住上一礼拜。”江寒尘闻言看了一眼安星。“诶呀!你看他干嘛!你都跟星星结婚了,咱们就是一家人,一起热热闹闹过年多好。”有时候江寒尘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冰天雪地里长途跋涉的旅人。冻得久了,心脏都僵硬地封闭了起来,面对好心人突如其来的一碗热汤都会不知所措。江寒尘许久没说话。宁安偷偷看了眼站在一边消食的安星:什么情况?我说错话了?安星揉揉小肚子,表示不知道。宁安只能自己找补:“是不是公司太忙抽不出时间?没关系的叔叔理解。”江寒尘鼓起勇气动了动嘴:“我……”“哥哥~”安星觉得没那么撑了,他蹲在江寒尘腿边,搭着他的膝盖晃来晃去,“去嘛~海岛可好玩了,还暖和,我想去游泳~哥哥求你了~”江寒尘轻轻吸了一口气。真是中了这小朋友的邪了。他一边抵挡着安星软软糯糯的撒娇光波,一边抽空看向宁安:“不忙,我会安排好时间。”宁安暗搓搓给安星比了个大拇指。安星美滋滋地蹦到江寒尘身上:“哥哥,我们去海里游泳,我可厉害了!”江寒尘亲昵地点了点他的鼻尖,笑得宠溺:“好,陪你去。”作者有话要说:安星:挨完打就能挨操了吗(?▽`)说不忙是假的。为了挤出一个礼拜的假期,江寒尘几乎天天见不着人。安星闹了两天,被宁安以己推人的感人演讲折服了,在深感老爸不容易的同时,觉得江寒尘更不容易,新婚才几天,就要离开自己帅气可爱的小宝贝独自去工作。惨啊,真的惨。安星悲秋怀春的好日子没过两天,就被安执残忍地破碎了。安执见不得他闲得发春,不顾他的反抗拎去身边做私助了。第一天上班,安星一大早哼哼唧唧地被揍醒,迷迷糊糊地吃完早餐被押送上车。路上有段减速带,安星终于被震醒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安执真的理都不想理他:“放弃挣扎吧,没人来救你。”“安执!你这个绑架犯!”安执:“……”司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被后视镜里安执的眼神吓了回去。安星不想跟着这个工作狂去应酬,他开始掏手机:“我不去,我要告诉哥哥你欺负我,坏蛋,臭安执……我手机呢?”安执举起一直拿在手里的东西:“找它吗?”安星怒气冲冲地扑了过去:“你还给我!”安执一手轻松拦着他,一手把手机放进西装内袋:“表现得好再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