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是个傻子倒挺讨喜,现在不怎样。”李竭南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看到前方有极亮的光。“这密道不像申屠瑜青设下的,这精工得八年,她出塞也就三年半载。”李竭南一路观察这密道倒也不像新建。“进去看看不就知道,这密道我昨日发现,现就带你来可有奖励?”方炎生拉着李竭南进那亮起的终点。“没有。”李竭南看这亮室,其实就是一个书阁,壁上镶嵌的是夜明珠,数量之多亮得像白日青天。方炎生放开他的手,打开一封密件看了看又递给他,回道:“你真无趣。”“申屠瑜青跟你们鬼鸽密组有何间隙?”李竭南看了看那封密函,用的是西域藩国语大概是申屠瑜青回的信。“她的人在其他国走动得太密切,鬼鸽密组就在西域驻扎,别说一个申屠瑜青其他国的也有我们密探。”方炎生不以为意,走到他身后玩着脑饰。“你这楼主做得不知轻重,装疯卖傻倒是精通”李竭南把密函封好如初继续道“申屠柞吾也没把你们鬼鸽密组放在眼里。”“我就是冲你这禄王而来,对吧鹿鹿”他调侃后又继续道。“申屠柞吾我们也没把他放在眼里,正是愚昧所以才能被李都尔所操控,害我们白白浪费时机。”方炎生扭着李竭南的青丝。“你们鬼鸽密组还没出世就被截杀,真是无用。”李竭南伸手往后一拍。“无用?因为心思全耗费在你身上,就问你负不负责。”方炎生躲过继续玩着。“幼稚。别废话了,申屠瑜青若是下来,只是白费力气。”李竭南也不管方炎生的作乱,这人真是远不如外表正经。摸索了一刻钟李竭南和方炎生便走出这书阁,恰逢申屠瑜青下来,两人躲藏在黑暗等人进去后,便出了密道。李竭南没等方炎生,便自己跃上屋顶闪身就走了。方炎生在后方盯着他青丝和风缠绕,衣袂飘飘的离去,愣了一息回神,眼中肆意的思绪明了。“主人,你和小公子去哪了?这家伙死赖着不走。”霜雀无语的指了指坐在破门旁的库尔班。他跟玄鹤才走出几步才想起还有个白痴在这。“李美人,我的美人,你真的不帮我吗?”库而班哭丧着脸。看到李竭南回来了立马故作可怜,又起身扑向李竭南。后来的方炎生又一脚踹开他:“无礼之人。”“你到底是谁!知道我是谁吗?”库尔班再次被踹倒在熟悉的地方,他又发怒得大喊出熟悉的话语。“从晚时到此时你说这句,我都长耳茧了。”霜雀拉了拉不语的玄鹤低声细语。“我听到了!你管我啊,那个冷面的大高个,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库而班拍了拍衣服站了起来。指着高他三个头的方炎生继续大叫。“将死之人。”方炎生站到李竭南身后,睨都不睨他。“你你你。。。”库而班指着李竭南背后的方炎生气不成声。“库尔班,本王帮你。”李竭南又感到方炎生那作乱的手,都懒得挣扎了。“真。的。。。真的吗?”库而班不可置信的睁大眼,就差扑上去给李竭南一个大抱但看到方炎生的冷眼,硬生生的止步。“你得把化蛇奉上。”李竭南出声,那一旁的石狮衬得他如妖神而降。“化。。蛇!。。我。。我要考虑一下。”库尔班在听到竟是这代价不由的变了脸。化蛇是藩国的圣物,得化蛇者可号令藩国暗部。“随你。”李竭南看向霜雀“主人可要歇息?我们给您换了间厢房!水都备好了。”霜雀狗腿的笑着。带着李竭南走到隔壁的一厢,霜雀还想继续道被有眼色的玄鹤拉走。“你给我走。”李竭南看到横在门外的方炎生冷眼。“什么都看过了,害羞什么?你也该帮我洗洗。”方炎生深邃的鹰眼微眯,又抿着唇一脸严肃。“滚。”李竭南漠然的一把将门关上。方炎生冷着脸转身刚好与失魂落魄的库尔班对上,他冷哼跃上了屋顶打算从后窗熘进去。蝎子夜黑风高正是偷看心上人沐浴之时?方炎生踏着屋梁跃于地又推开后窗跳入内里,他绕过屏风看到背着在解衣的李竭南。李竭南听声有感,回头便看到站在那端着一副道貌岸然的方炎生,又说了句“滚。”“不走,你伺候我这么多月,现许我来伺候你罢。”方炎生上前给他卸脑饰,一件一件解得不亦乐乎。“我说,滚。”李竭南纠正他这人真会偷字眼。“你知道申屠瑜青要做什么?”方炎生不经意的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