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到凶者身影么?”李竭南起身把手帕丢回给玄鹤。“并无,只是发现这物。”那人把放有一片银制叶的托盘递上。李竭南用木镊子夹起看了看,放回。“本王于查案之事只为门外汉,这蓟州案你只需禀告于我,其他便交给你了,有事便来府邸。”虽皇命让李竭南来一遭,但他打算暗中掺和,明里先按耐不动就对了。方炎生蹭了蹭腿突觉得不对劲,睁眼便看到霜雀僵硬着大脸对他假笑。他勐的弹起撞到车顶,红了额角,捂着头一脚将霜雀踹了出去冷声道“叫你们王爷过来。”霜雀也没有发现他语气的不对劲,只当他闹脾气拍了拍麻掉的腿从地上起来,往衙中解脱似的跑去。“公子,小公子赢醒了,闹着见您,属下被踹下来了。”霜雀干巴巴的凑近李竭南耳边如是说。“那么魏仲查,本王先走一步。”李竭南告辞。苏德同他一起出了衙门突然劝道“下官知王爷因皇命来蓟州而不愉,但下官请求王爷能看重此案。”“你的意思是本王在玩忽职守么?”李竭南冷哼又轻笑。“你除了在查案还有些可看之处,跟那些眼浅之人有何区别,本王不管你是皇上的人,还是哪边的,不要管太多。”没等魏文群回答,他曲身上轿。魏文群看着轿车缓缓离开,眼中冷然带着人转身回衙。轿内李竭南给方炎生揉着额角“怎么才一会,你就又搞得这幅模样?”方炎生嘶嘶声的哼着“还不是你。”“凌犴,我发现你最近真是什么都赖我,你是赖皮蛇么?”李竭南无奈得把方炎生的字都喊出来了。“你不把我,放到那只鸟身上就不会撞着,起了大包看到没。”方炎生拿起他的手放在那处红起的地方,“嗯,摸到了,山那么大。”夜虫鸣鸣,李竭南睁眼方炎生也随着迷茫的醒来“怎。”他还未开口就被李竭南捂住了嘴。方炎生以为李竭南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掌心。李竭南凑近他耳旁低语“别闹,外面有人”方炎生也就不闹抱紧了他,李竭南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乖的听话。对于自己人的脚步声李竭南是熟悉的,外面这人显然不是玄鹤他们。他眼睑微眯而且这人是,那个身影已靠近门前,映出身影。李竭南让方炎生放开他,提着枚迁无声靠近,缓缓开鞘。还剩几步勐的划了一剑过去,那门被外边的人破开。李竭南旋身回去抱住方炎生,挡了蒙面人的一道反击。方炎生紧搂他,李竭南也因为抱着方炎生拆不了枚迁只好用单剑跟那蒙面人打斗,但也没落下势。“闭眼,别看。”方炎生闻声闭眼。李竭南趁那人袭过来,震了一掌,趁他没反应过来,催动内力发出异语。不远处一声狼吼,只要拖住片刻这人就必定逃不了。那蒙面之人看李竭南唤剑危,又侧耳听得脚步声破窗而走。李竭南也不拦,因为抱着方炎生来者先是剑危,呲牙发现没有其他人来到李竭南脚边用头低蹭。“公子,方才我们夜巡突然看到一鬼影,追了上去才发现有诈,听到您这边传来打斗声便赶来。”玄鹤等人也赶了过来。他看到李竭南的门窗全废,暗觉他们被耍了,这鬼影竟然敢偷袭王爷。李竭南单手把剑收鞘,摸了摸方炎生后脑勺示意他开眼“无事,既然是有意的你们也防不了,收拾下,明日再说。”“是!”玄鹤去霜雀的厢房扯了门窗下来,安在李竭南的厢房中。其实这府邸那么大其中确实还有别的厢房,但谁让霜雀的离得最近呢,收拾好便带着剑危下去了。霜雀很是冷静他总是要受到这样那样的欺凌,谁让自己是暗影里最弱的,打不过这些个强盗,也只能漠然的接受了,他麻木的想今晚要到谁的房中借住。“为什么会有人来打扰我们?”方炎生盘着长腿在床榻上。“这些杂碎活不了多久的,乖,睡觉。”李竭南闭着眼低声。方炎生便低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觉得不够往另一边又亲了一口,又觉得不过瘾,往两边各亲了两口。“到底睡不睡!”李竭南睁开眼半撑起身。方炎生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他“睡不着。”李竭南像他一样也干脆不睡了,下床倒了茶水拿了一盏给方炎生,看着方炎生捧着喝,觉得有趣。晨时鸡鸣,远处云起袅烟。“公子,魏仲查求见。”李竭南在院园中看方炎生跟剑危玩着“带他过来。”“嘻嘻,小公子真是讨狼儿们的喜欢啊,御神看见了可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