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这到底是什么怪物啊?您看这些人怎么就被吸成了这个样子?”“我们这一家子也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怎么就遭了如此横祸呢?”“仙师,您得查出真相还我们一个公道啊!”几人走近,那夏初丹已是被崖城城民围了个水泄不通,抬眼一瞧,他身旁摆放着四五具白布遮身的担架,一名高瘦的年轻男子正在挨个挨个的检查。时月侧身挤进人群之中,朝那少年挥了挥手,他看到几人,面上的愁云消散了不少;来到跟前时,表情也恢复成了以往见面时的模样。“前辈,余公子,好久不见!”夏初丹笑着躬了躬腰,比以前要拘礼了许多。余千晨上前望了望那几个白布担架,指道:“夏公子,这些是怎么回事?”这一问,他又是皱上了眉头,急忙闪身让路,回道:“前辈,余公子,你们看看就明白了。”说着,他往人群里带出一条路,回到那名年轻男子身边,介绍道:“这是我师兄,安千风。”那男子温婉的瞧了瞧几人,估计应是提前知晓过他们了。侧身做出了一个礼貌的抬手之势,道:“几位叫我千风就好了!”讲完,他便将那几个担架上的白布一一掀开,众人见此情景,一阵沸动,为他们退出了一片空地。几人上前,这白布遮挡下的就是近日遇害的几名崖城城民。看了那死状,余千晨心头一阵儿翻江倒海差点没吐出来。从这体型来看,这些死者生前皆为女子,但此时却如同是一具具尘封百年的干尸;全身皮肤干瘪变形,毛发脱落消失,乍一瞧,又极像是被抽干了水分。整具尸体的表皮都干缩在体骨之上,泛黄泛黑。再看面相,枯槁萎败,爆突的眼珠,扩散的瞳孔,死前似乎是受到了很大惊吓。五具尸体皆是同一个模样,而且同为女子;这种情况诡异至极,余千晨心中一凛,若真是与那批走尸有关,而且还是吸人血肉的走尸,那就真是灾祸临头了。俯身瞧了半晌的良穆,此时表情之间也尽是不可思议,只不过还是要被常人要平静的多。他又伸手探了探那些干尸残留的气息,面色忽然一沉,起身道:“全身血肉枯竭而死。”闻言,夏初丹与安千风稍一点头,重新盖上白布,道:“这些只是近日死去的,之前的一些已经被他们的家属掩埋了。”“之前还有?”余千晨目中微微一惊,问道:“之前是什么时候?”夏初丹道:“一个多星期前,那是第一次出现这种尸体。”一个星期前,余千晨回忆了片刻,接到他信是三日前,再往前一个星期是他与良穆遇见走尸的时候,照这样算来,时间还算比较吻合。安千风道:“开始的时候,我们以为是他们外出的时候遇见了什么妖或者是鬼,派门中弟子去查探过,但并未发现任何妖鬼的痕迹,甚至是半点踪迹都没有留下,找到的完完全全就是几具独立的干尸。”砚浓问道:“所以,一直以来都没人看见是什么东西而为吗?”安千风勉强笑了笑,转头看着那些白布担架,道:“恐怕也只有他们知道了。”几人沉默不语,半晌,余千晨才道:“先去事发地看看吧!这些干尸先存放起来。”“好!”安千风转身吩咐人将那些尸体抬了下去,夏初丹回头满含歉意道:“余公子,前辈,实在是不好意思,你们刚来都没有来得及休息片刻,这……又要麻烦你们了。”余千晨摇摇头,笑道:“夏公子,你不用这么客气吧!”他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带着几人往城外走去,瞧了瞧良穆身边的生面孔,问道:“前辈身边那位是?”“良公子的人!”时月抢道。“啊?”时月被余千晨的白眼一瞪,立马改口道:“他的贴身侍卫!”夏初丹尴尬的点点头,重新回到前方带路,边走边道:“发现尸体的地方有很多处,我就先带几位去发现的最多的一处。”蝎崖所处山间,是真不如平原,才出城不到几里,便是悬崖深渊。这山与那山之间全是用木质的荡桥相连而成的,余千晨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行到桥心时已经是两腿发抖,全身僵硬了,时月更是捂脸不敢目视脚下。安千风在后面收尾,他们行的惯了,自然是通行无阻。见两人这般模样,夏初丹道:“各位大可放心,这桥隔时整修,不会轻易损断的。”时月停住脚步,颤颤道:“夏公子,你这讲的好听,你看这护栏简陋成什么样子了,我轻轻一碰便要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