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捏疼我了,放开。”古姒挣扎两下,他再一用力,她“啊”地叫出声,棉签掉在地上,被他踩在脚下。
“别涂了。”他低头吻她的手腕,“受不住。”
“?”
古姒不是小孩,加上他手指尖炙热的温度,成年人之间的意思她明白。
也只有这没皮没脸的男人能说出口……
古姒咬牙:“不涂拉倒,我还不乐意呢,放开我……”
他却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额头相抵,俯颈吻住了她的唇瓣。
那片温软的触感覆上来,古姒惊悚地睁大眼,没想到他这事会做得这么直接,往后面逃避。
手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逐渐加深。
男人在这事上是持有绝对态度的。
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做到底。
郁骁身上睡袍扯乱,是刚才两人像两只搏斗动物时,扯皱弄坏的,他索性卷起扔到旁边。
于是手探进她衣服时,古姒已经没了挣扎能力。
其实从喝酒那时,她头脑就有点晕,还留在这里,多少有点心照不宣的意思。
但此刻知道他是郁骁,她本以为,自己那点期待的小心思会烟消云散。
却不是这样的。她双手被别到头顶,双眼蒙着绵绵的浓意,脸颊氤氲着。
很久没做过那档事,她非常抗拒。
怀童童的唯一那次,是她做过最可怕的噩梦。
所以当男人手掌探进衣服时,她抖了下,睫毛发颤,接吻变得僵硬。
将自己内心的恐惧参透,从他耐心绵长的吻里抽身,含糊地抵抗:“我不行。”
“嗯?”他的手已经停下,明显感到她被撩拨到情动,到关键时刻停下,必然是有她的原因。
古姒咬唇:“我不行。”
郁骁没再动,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兴许是忍得难受,语气都变了调:“是不行,还是和我不行?”
分不清这是质问还是商量的语气,总之,觉得他有几分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古姒咽了口水,轻轻推他胸口:“一直都不行。”
郁骁盯了她片刻半晌,然后笑笑:“可你已经这样了。”
古姒惊住,这才察觉自己不知不觉间的沉沦,所以变得非常狼狈。
这种狼狈让她很羞耻,贝齿咬住唇角,本就含水的眼里露珠摇曳:“不不要你管。”
“我弄的,我负责。”他喜欢看她害羞的模样,笑了,俯身在她耳边低沉地问,“嘴还是手指,你选一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