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烧?”
“你不是感冒了吗?”看起来状态也不是很好。
靳于砷嗤了一声:“谁规定感冒就要发烧啊?我又没有那么脆。()”
你看起来就很脆皮好吗。
汤之念觉得他这会儿有点欠扁。
事实上,靳于砷只是单纯犯困。
这段时间天冷,他懒得出门,索性就不去上学了。往年也是这样,他任性,想请假就请假,没人管他。
在家也并非无所事事,他彻夜彻夜地不睡觉,日夜颠倒,是要憋个大的。
至于什么事情,还要卖个关子。他可不像某些人,事情还未成功就大张旗鼓地到处宣传。
低调,要低调知道吗?
靳于砷坐起来,一脸意味不明看着汤之念:怎么?你关心我啊?6()”
汤之念皱皱眉:“你没有心情不好吗?”
“有啊。”靳于砷懒洋洋的,怀里抱着抱枕,一只手托着下巴,一脸乖巧地仰头看着汤之念,“也不知道是谁那么没良心,只会利用我教她学英语,利用够了就扔在一边。”
“你说我?”汤之念一脸不敢置信地用食指点着自己的鼻尖。
靳于砷被她逗乐:“对!就是你就是你!”
“我才没有呢。”汤之念解释,“我只是感觉你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不想打扰你……而且,我可有良心了,今天出门还给你买小蛋糕了。”
“这么有良心啊?”
“可不是。”
靳于砷微扬眉:“蛋糕呢?”
“在楼下。”
“去拿上来。”他这会儿正好饿了。
汤之念叹口气,任命地下了楼去拿蛋糕,不与靳于砷一般见识。
想想他也有点可怜,估计还不知道自己爸爸出轨的事情吧,还是一脸“天真无邪”的少爷病。
不多时,汤之念捧着一块小蛋糕上楼。
靳于砷瞥了眼,还颇为挑剔:“怎么不是swan家的?”
汤之念吐槽:“swan家的蛋糕有多贵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块蛋糕都抵得上别人一个月的工资了,这是在吃蛋糕吗?吃金子吧。
去过一次之后汤之念就发誓她这辈子都不会去了。至少奢侈品不坑穷人。
“抠死你得了。”
“这是抠不抠的问题吗?你根本不知人间疾苦。”汤之念板起脸,“你吃不吃?你不吃我自己吃。”
靳于砷直接动手抢了。
好幼稚的人啊。
汤之念才懒得和他抢。
本来就是给他的。
“坐啊,傻站着干嘛?”靳于砷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
汤之念也不和他客气,走过去坐在一旁。
靳于砷捧着蛋糕慢悠悠地吃,问:“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我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