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怎么样?”杨媚快步走上前来,神色间掩饰不住的惊慌:“那个姓严的有没有……”
“他起疑心了。”
杨媚霎时心头一跳:“那怎么办?!”
江停脑海中慢慢浮现出刚才监控图像上的男子,许久才抬手整了整因为刚才被严峫强行一揽而扯歪的衣襟,面无表情道:“凉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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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哥,”马翔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问:“你认为那个叫什么江的小子可疑?”
严峫把座位椅背靠到最后,两条结实的长腿伸展在副驾驶下,貌似在闭目小憩:“不像。”
“怎么说?”
“真有嫌疑不会刻意给我们传线索,不过,这人是有点怪。”
马翔不明所以,严峫也没解释:“——你也跟他打过两次交道了,有什么感觉?”
“……”马翔为难道:“严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对男人没感觉……”
严峫眼睛一睁。
马翔笑着缩头求饶:“这不确实没感觉吗!案发当天晚上不是我记他笔录的,刚才也就打了个照面而已啊。不过这人吧,挺配合,确实比较积极,除此之外就没太大存在感了。反正要是他跟他女朋友一道上街的话,我肯定是先注意他女朋友,不太会留心他在干什么。”
“你不觉得他身上有种不协调感?”
“没感觉啊,”马翔莫名其妙,“哪里不协调?我看他长得挺协调的,就是弱了点。”
严峫沉思良久,突然说:“不,太自然了。”
“啊?”
“县城背景,务工出身,又卧病在床那么长时间,竟然对外界没有任何无知所致的畏缩感,在一帮荷枪实弹的刑警面前姿态那么舒展。”严峫思忖半晌,喃喃道:“为什么呢?……”
快到市局了,马翔打灯右拐进门,笑嘻嘻地说:“想不通别想了严哥,我看你是脑筋卡在案子上钻了牛角尖,再琢磨下去我都怀疑你看上的不是那老板娘,而是她男朋友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