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他的人都知道,平日里温和的卢向楠只有在皇后这个话题上会激动,同样的,谁说皇后坏话卢向楠就会暴走。“向楠,算了,别跟他们闹。”“放开我,我跟他们没完,这帮什么都不知道小人!拿着朝廷俸禄还敢说皇家是非,简直大逆不道!”卢向楠吼着就要冲过去教训那些老人,随同的几人赶紧拉住他。他生气,老人们听了也不干,什么时候轮到这帮小子指责他们了?老人们见办公处高官不多,大着胆子提高声音回呛,“我们大逆不道!你才大逆不道!你不信是不是!我就带你去找人问问,是他皇后所作所为不要脸还是我们说的过分了!老夫警告你,如果我句句属实,你就把脑袋留下来!”卢向楠也来劲的挥开拦着他的老乡,指着老人鼻子叫嚷,“我也告诉你!如果你说错了,就去东宫叩头谢罪!”众人都惊讶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突然间吵什么。六部尚书从御书房退出来,各个都是愁眉苦脸。算着东莞国使者到来的时间,大概就在后天下午,也就是说他们筹备贵宾迎接礼的时间只有一天半,别说是为难六部,对整个朝堂来说都是一大挑战。偏偏又赶上新旧官员交替之时,也不知道吴善之前有没有准备事宜,不过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事情办不好他们去皇上面前自刎就是。几位尚书烦恼的走进办事处,谁知一群下属吵吵嚷嚷的还拿办事处当菜市场用。工部尚书脾气急,扯着嗓子就吼,“吵什么吵!来人,把闹事的全拉下去打二十板子!”于是,卢向楠上任弱者就是嫉妒强者舒禾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醒来,裹在锦被里的舒小鸭就躺在他身边。舒禾紧张的摸了摸孩子,感受到那轻微的呼吸才松口气。舒禾侧身躺着,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孩子,脑子在经受起起伏伏后,如今是一片空白。好一会,玉香从外面跑进来,疲累的小脸在看到苏醒的主子后骤然笑开。“公子,您醒了!”闻声,舒禾抬眸望去,点点头没有开口。玉香在床边跪下,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转眼挂上泪水哽咽道:“公子,您吓死奴婢了,您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舒禾摸摸她的头发,低哑的声线里掩盖不住虚弱,“傻丫头哭什么,公子这不是好好的。”到底好不好只有舒禾自己知道,这具身体本就千疮百孔,这一年靠着青阳朔衣的药物补上一点元气,生下舒小鸭后他感觉到明显力不从心,今日醒来,舒禾甚至能计算出自己的极限。玉香擦擦泪,说:“如果不是安郡王拼死相救,您和小主子哪能平安无事,您没看安郡王救人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自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