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一阵害怕和愤怒,拉着刘宝琴的手就哭诉,“琴呀,你赶紧给老婆子收拾你那些好弟弟,弟媳,还有好子侄,老婆子快要被他们欺负死了!”刘宝琴差点没有被陈翠花糊了满脸鸡屎的模样恶心坏,实在是不懂自家老子当年为什么出轨一个除了年轻,一样都远远比不过亲娘的陈翠花这寡妇。
再次强忍着一把甩开对方的冲动,她不再看陈翠花,对上沈见晚用教训的语气道:“晚姐儿,你怎么连大姑都不叫了,你刘家奶奶虽然不是你们亲奶奶,但怎么样也是你们亲爷爷的妻子。”
紧跟着又对上沈二叔他们,“还有大嫂和二弟二弟妹你们,晚姐儿他们是孩子不懂事,难道你们也不懂吗?
是不是娘没了,你们连亲大姐的话都不听了?这些年,我这个做大姐的没亏待过你们吧。
我告诉你们,长姐为母,就是你们不乐意听,我也非得教训你们不可,不然这外人得说我们老沈家的人没规矩,不懂得长幼有序!”
刘宝琴一番话下面显得理直气又壮,沈母和沈二叔,沈二婶他们咋一下被这上纲上线的指责唬得不由有些反应不过来。
而且对方的气势十足,话里他们也找不到破绽,就是他们心里不觉得是这样,却嘴笨得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得不说,每每刘宝琴摆她长姐的谱,沈母他们都会有些不知所措。
见人被唬住,刘宝琴终于觉得解气了些,但接着又被陈翠花身上的臭味熏得不行。
更让她崩溃的是此时陈翠花还往她身上靠过来,她的身上,还有扶着陈翠花的手此时全是鸡屎……
“刘婶子说话好生奇怪,你明明姓刘,管我们老沈家有没有规矩做什么?”
正崩溃中的刘宝琴咋听到沈见晚这神来之笔的话,顿时被噎住。
“刘婶子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快告诉阿晚为什么好不好,也好让阿晚领教一下你口中的规矩。”沈见晚见之继续噎死人不偿命的补刀道。
沈二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要不是忌惮着对方是自家男人的亲姐,她都要一扫把扫过去了。
“没错,刘宝琴,你一个认贼作父,早就改了刘姓的,好意思在老娘面前教训谁,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被沈见晚和沈二婶如此毫不留情再次揭开她“认贼作父”的事,刘宝琴不禁想到了之前沈见晚她们来他们大牛村把沈栋带走时,把她的脸皮放在地上踩的事。
不好的回忆加剧了她的惊慌,但刘宝琴到底是个厉害的,立马就看到了沈二叔这个突破口,“二弟,你看到你媳妇他们这么欺辱你大姐,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莫氏他们不知道就算了,难道你也忘了咱们娘临死前叮嘱过的话了吗?”
沈二叔听到这脸上不由有些动容,他对这个大姐的心情很是复杂。
她当年为了在夫家的地位,竟然改跟那刘二狗姓,虽然她说自己是没有办法,那会儿她在夫家没有生儿子,被婆婆磋磨,不能没有个强有力的娘家才不得已的,但他和大哥心里还是不得劲。
为了他们娘临终前要他们姐弟三好好团结起来的话,他和大哥到底还是原谅这个大姐,默认她来娘家去老刘家了。
就是九年前干旱那年,他和大哥家里断顿去大姐她婆家被赶了出来,他们也没有把账算她头上,责怪于她,毕竟那会儿当家做主的真不是她。
然而,六年前的事情就让他心寒了。
那会儿大哥去服劳役出事去世,大嫂听到消息难产,他求上门要人参,刘宝琴那会儿的公爹早就不在了,当家做主的正是她。
老冯家偌大的家业,哪里拿不出一片人参,但她是怎么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