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外国女人看着温砚笙,目光十分专注,语气直白而又热情,“我刚刚观察了你们很久,你们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吧?既然如此,我喜欢你,可以邀请你做我接下来几天的伴侣吗?”
“啊——”虞卿辞的尾音上扬,没想到在这儿还遇到一个跟她有同样想法的人。
温暖适宜的气候,一望无际的海滩,难得惬意的假期,就该找个人来作伴。
但她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并且没有想要更换的打算。
虞卿辞的停顿让外国女人误以为有了机会,她俯下身靠近,就要给虞卿辞一个脸颊吻。
虞卿辞下意识要躲避时,身旁的人动作比她更快。
虞卿辞的肩膀被转了过去,在她下意识惊叫出声前,唇被温砚笙占有了。
湿热的空气、湿热的吻,唇瓣相依,带了椰子水的清甜在舌尖弥漫开。
但想到外国女人还在旁边看着,虞卿辞在接吻的空隙里勉强找回呼吸,提醒:“还、还有人看着。”
温砚笙的手从虞卿辞的后背绕上去,扣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微扬起脑袋,吻强势的重新落下。
“唔嗯……”虞卿辞眼睫快速的颤动着,激烈的亲吻让她眼里很快晕出水雾,她只能完全闭上眼睛,眉间微蹙着,眼下开始泛起动情的潮红。
外国女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连说了几句“rry”,提着裙摆走远了。
身前不时有游客走过,欢笑声收入耳中,虞卿辞在沉沉浮浮中睁开眼,恰巧对上了温砚笙也睁开看过来的眼,那双桃花眸不再如方才那样冷静自持,疯狂隐隐压抑期间。
虞卿辞反而不挣扎了,她主动凑上去,在温砚笙的下唇咬了一口,像是一个无声的信号。
温砚笙的吻重新覆下,不再像刚刚那么急切,格外的温柔,又回到了虞卿辞以往熟悉的风格,强势却又不失温柔,或许还带了点不一样的意味。
漫长的一吻直到路过说笑的人又换了一波才停下来,近距离的目光交缠,谁都没有说话,鼻尖落了汗,是染了防晒霜的奶白色水珠。
虞卿辞静静看着温砚笙眼中自己的影子,良久,低低的笑出声,继而笑声越来越大,带着狎昵。
暧昧轻佻的声线勾过温砚笙的耳膜,直直窜入全身。温砚笙揽在虞卿辞后背的手紧了紧,又骤然松开。
虞卿辞的手摩挲过温砚笙的脸颊,指腹从眉眼出描摹而下,划过高挺的鼻梁,抚过略薄的唇,轻轻碾了两下,带走上面暧昧的水渍。
温砚笙擒住了她的手腕,哑声道:“人已经走了。”
“我知道。”虞卿辞笑了一下,轻轻环抱住温砚笙的肩膀,侧过头,小心的避开了温砚笙的耳环,故作苦恼的问,“但你刚刚不是说了,不能在外面过分亲密吗?”
虞卿辞咬了口温砚笙的耳垂,用气音唤她:“干姐姐?”
温砚笙推开人,修长的手指顺着衣中襟滑下,将皱起的衬衫碾平,尽管效果并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