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盛明炀知道自己又得不到裴温的回应,就在他腰间惩罚性的掐了一把,凑近在他嘴角狠狠亲了一口:“裴温,你就是仗着你是我哥,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踹了。”
言罢,他扣着裴温的手腕就要把他拉到床上去,但拽了一下,居然没拽动。
“我今天没心思”,裴温眉间写满了疲态,盛明炀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说一不二,要人要的也狠,裴温虽然不曾和他玩过那些花样,可也听说过盛明炀和其他的那些床伴都是怎么玩的。
而现在,盛明炀刚和那个苏易分手,这几天一直黏着自己也不奇怪。
“哥,你想什么呢!”
盛明炀责怪的看了裴温一眼:“我是那么禽兽的人吗?你不知道自己还生着病?别以为我不知道,要是放着你一个人,肯定又要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工作。”
被戳中了心思的裴温有些心虚,他的确有想要打开电脑看一下报表的意思,这么多年来,工作已经成为他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盛明炀又说道:“那么大的公司,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裴温,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累。”
裴温也知道,其实他多少应该放点权,让手底下的人能够发挥最大的价值,但他始终不放心。
不过这下盛明炀倒是轻轻松松就把裴温带到自己怀里来了,他嘿嘿一笑,带着裴温一起倒向大床,用被子将两个人都盖住。
盛明炀伸出舌尖探进裴温的口腔,舔了舔上下两排齿面,透明的水丝在他退出来时牵拉在两人之间。
裴温生怕将感冒传染给他,但盛明炀长的人高马大,尽管裴温有意识的在锻炼身体,可总是挣不开他的手。
盛明炀却丝毫不在意,吻够了人,才将裴温摁在自己胸膛处,笑着说:“我暖你,哥。”
裴温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嗯。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走丢后,被人送到孤儿院饱一餐饿一餐的生活过的久了,裴温的身体其实不大好,夜里总是手脚凉的厉害。
盛明炀小时候说他是个大冰块,但冬天里还总是爱和他挤在一张床上,说自己睡不着,而夏日里又说裴温是个天然的制冷器,抱着很舒服。
总之,他怎样都占理。
直到裴温发现自己对他有了别样的心思,才强制性和他分了床。
第二天早上起来,裴温说话的鼻音没有那么重了,只是感冒原也不是一天就能好的,他下楼的时候,盛老爷子正在外面活动着身体。
尽管腿脚有些不便,但看着精神头倒是一点也不比年轻人少。
而盛明炀今天也破天荒的跟着裴温一起起来了,几人吃过早餐,盛明炀和老爷子还是吹胡子瞪眼的,裴温问盛明炀要去哪里,需不需要自己送他一程。
“不用不用”,盛明炀摆摆手,“段尘朗一会来接我,今天有赛车比赛,哥你有时间了也可以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