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如何,不看你又如何?”扶音看向他,双目不自觉盈了泪。
“你看我,我便更确定,你是我姐姐了…”
南浔站在一旁脚趾扣地,望着天气愤道,“这向西,拿个酒这么慢,别是跑去偷懒了!我看看去!”
说罢,她抬脚出了院门,而原本就站在一旁的向西,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犹疑一瞬,还是门口南浔一声大喊,“向西!!跑哪去了!”他才屏息出去了,悄眯的模样,仿佛做贼。
一时间,院里只剩了双目皆红的两人。
燕承抬起袖子,擦去扶音眼角的泪,“姐姐别哭…”
扶音转头躲掉他的手,“燕太子逾越了…”
燕承抬起的手微微一顿,低声道,“可你刚刚…还挎着南浔的胳膊。”
扶音轻笑一声,“扶音以前虽是以色侍人的玩意,但如今却也是南小将军的姬妾…”
燕承自然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姐姐是怪我不曾为你赎身?我不愿你无…”
“燕太子既是南小将军的客人,我理当替她招待一番。”扶音拂开他的手,抱起一旁的琵琶,“不知燕太子可有想听的曲目?”
燕承看她似铁了心不愿多理自己的模样,心里更难受了,他没想重逢的这一刻没有喜悦,反而只有疏远。
她已为人妇…可南浔,怕是也不在意于她吧。
两人相处在这小院中,一时仿佛回到了从前…
南浔出了院中也无处可去,带着向西骑马溜达到了弘光寺。
阳光透过寺庙的窗棂,斑驳地洒在青石地面上。一棵古老的菩提树遮天蔽日,树下是相对而坐的南浔与齐曜。
齐曜看着南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嘲讽道,“怎么?来看我笑话?见我现在这样你高兴了吗?”
“你又没死,我有什么好高兴的?”南浔直言道。
齐曜瞪目,“你!”
南浔打断他,“我怎么?总不能你要置我于死地,我却还大度地盼你好吧?”
他盯着齐曜,“就因为我发现这寺里的事,你就要置我于死地?”
“你若不死,死得就是我!”
南浔听了,点了点头,“可是…齐曜,你当真不觉得一切奇怪吗?”
齐曜脸上闪过一丝阴鸷,“你什么意思?”
“你就没有怀疑过,前周何故打着你的名义操练,响银到底从何处而来?又是何人知晓了消息传得满城皆知?”
她看着齐曜狰狞的表情,继续道,“你又觉得你真就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让满城的富商臣服,让圈养女童之事半点风声不漏,偏就让人把这消息递给了我吗?”
“我如何不能让人臣服!?就因为我没有母家扶持吗?可我好歹是这北齐的大皇子!”齐曜横眉怒目,他一生都活在这身份的阴影下。
他分明是这北齐的身份尊贵的皇子,可上到他父皇,下到大臣百姓,甚至连南浔姜时这样的纨绔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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