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想这样太便宜这小子了。
而且他又掏不着好处,所以转了个弯,主意打到医药费上。
易鸣摆摆手,道:“你想干什么,是你的事,我管不着。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进了云天药业的大院,就不允许和外界有任何联系。这是谁定的规矩?”
闻达斜着眼道:“这你管不着。云天药业的事,也轮不到你来管。”
“这件事,我李叔知道吗?”易鸣沉着脸问。
闻达神情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但马上就恢复正常。
这点小事,他这个安保部总经理有权作主。
自古郎舅最亲,就算李云天知道了,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闻达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药厂那边出来了一批人。
这批人有七八个,朝着大门的方向匆匆走了过来,走的很急。
易鸣看向这些人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这批穿着工服的人,头型却一点儿也不像普通职工。
里面有个青年人的头型,像剪短了的马鬃毛似的,两边光溜溜,就脑顶中间竖着一排寸长的头发。
这玩意儿有个学名:鸡冠头。
普通职工根本不可会剃这种头,也不符合云天药业的招人标准。
这帮人打耳钉是标准配置,有夸张点的,耳钉将耳朵沿都包了起来。
最重要的是,这七八人都背着大旅行包。
走到门口,有一人朝门岗里丢进去一个信封,无阻挡的从云天药业大门走了出去。
整个过程非常熟练,也不知道干了多少趟。
易鸣周身的气势一寒:“闻达,你的安保就是这么做的?”
说完,他快走两步,追上了刚出厂区的那帮人。
很轻松的将这帮人打倒,易鸣将他们的大旅行包提了回来。
他再进了安保室,将那张横躺在桌面上的信封拿起来。
掂了掂后,将现金从信封口抽一半出来,朝闻达晃了晃。
易鸣冷冷的看着闻达:“闻达,安保部还真是会靠山吃山啊!这件事,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很好的解释!”
闻达先是左右看看,见整个云天药业的大门处没外人。
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易鸣,你算什么东西?我需要给你什么解释?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