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她从自己房中拿出的珠宝首饰后,更是险些气晕过去。
“我的朱金步摇!”
“我的玛瑙耳坠!”
“我的紫玉手镯!”
全都是她压箱底的宝贝啊,沈灵毓怎么翻出来的!
叶婉然越看越气,这一下子竟真的晕了头。
徐嬷嬷赶忙叫人,“快去请大夫!”
沈灵毓却见怪不怪,冷笑一声,带东西去了公库账房。
让陈术估过价钱后,又从公库中拿了两千两,凑够一万两去大理寺赎人。
路上,却不禁想起先前在郡王府时,谢云州的警告。
他已查到行刺一事是裴澜之干的,自然不会放过裴澜之。
可偏偏是用这种办法。
倘若一下子把裴澜之弄死也就罢了,结果搞成这样,留下了他的命不说,还让她白白损失了一笔钱。
她怎么觉得他报复裴澜之是假,算计她才是真呢?
不行,这钱出得实在不甘心,即使间接坑了叶婉然一把,她心里还是不痛快。
日后寻到机会,她非得从谢云州那儿把损失的钱再讨回来才行!
沉思间,马车缓缓停下。
沈灵毓由泽兰搀扶着下去。
到大理寺门口,告知来意后,守卫立马带她去见了大理寺卿祝危。
前世她虽远在北漠,但常有消息送入北漠王庭,她道听不少关于东盛的事。
这祝危同谢云州也是一丘之貉,前世没少帮着谢云州戕害朝中大臣。
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