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临溪学着宋晓彤的样子,牵着宋明川的手:“叔叔,那你好好休息吧,待会儿要请我和彤彤吃肯德基。”“大朋友,你想吃什么叔叔都给你买。”宋明川觉得自己和眼前的青年在一起,整个人都变年轻了。“谢谢叔叔,叔叔真好。”钟临溪给了宋明川一个大大的拥抱。宋晓彤抱着宋明川的大腿:“谢谢叔叔,叔叔真好。”大朋友和小朋友手牵手,男人望着钟临溪和宋晓彤一路说说笑笑,时间定格在此时,如此温馨的画面让他心动了。强大的男人此刻突然想要一个家,一个拥有欢声笑语,同青年相互依偎的家。宋先生被拒绝了漆黑的房间在窗外灯光的照射下,隐约可以看见昂贵的地毯上男人的衣服交叉凌乱的摆放。床上的人儿一头棕黄色中长秀发,精致白皙的面庞多了丝说不出来的怜意,双眸紧闭与身上的男人紧紧相依,一向睿智精明的男人黑眸渐渐变得幽深。他眼中流露出对怀中人儿无限眷恋,宽厚手掌搂着他的细腰,轻轻的咬着他的泛红耳垂。“宋明川,你别动了。”怀中人儿困意袭来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把男人的头往一旁推去:“别闹了,我明天一早还有课。”男人鼻尖呼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钟临溪俊脸上,薄唇缓缓张开:“临溪,我带你回家见父母吧。”原本想安安稳稳睡一觉的人儿在听见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后,瞬间清醒。他趁男人还留恋着刚才的温情之际从他怀里钻出来,眼中是一片清冷,哪里还有刚才的柔情。“宋明川,你越界了。”听了眼前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儿绝情的言语后,他眼中闪过浓浓的失望,坐起身想要再次拥身边的人儿入怀,被他狠狠的推开。男人无力的叹了口气:“我们认识一年了,彼此都到了适婚年龄,难道不该见父母吗?”钟临溪冷哼一声后掀开被子下床,捡起地上属于他的衣服慢悠悠的穿起来,脸上是一片漠然:“宋总,我是到了已婚年龄,可你似乎已经过了结婚年龄吧。”“钟临溪你何必这样。”男人的声音有些抖,每次他们之间一有分歧,钟临溪总会用无所谓讥讽的态度对待他,让他毫无反驳之力。一个月前就有想带钟临溪回家见父母的想法,可他迟迟未敢开口。男人太了解钟临溪了,这个骄傲的人儿就像一阵风,让他难以捉摸。明天就是男人三十六岁的生日,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能让自己心动的男人,他犹豫再三还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钟临溪穿好衣服凝视着男人,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薄唇微起,言语伤人:“宋明川你我只是炮友,不谈感情。”说罢,钟临溪毫不犹豫转身离开。男人拉开窗帘站在窗边,手中点着一根烟,高大的身躯此时显得万分孤寂。直到钟临溪开着他的红色大奔消失在视野中,男人才将帘子拉上,屋中再次陷入黑暗。实在不行就算了,他年纪大了经不起年轻人的诱惑,趁现在还不算太晚该放手就放手吧。过后,男人坐在床边反复问自己,真的能对青年放得了手吗?回答他的是黑暗中苦涩的笑声。从宋明川家回来里已经过了十二点,钟临溪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睡不着,郁闷的打开灯靠在床头。他失眠了,因为宋明川那个老男人失眠了。不可否认,他和老男人在床上身体相当的契合,只是老男人的性格始终让钟临溪无法接受,固执,古板,传统,偶尔会显露出他刻意隐藏的大男子主义。本来还想着明天老男人过生日的时候请他去吃顿火锅,却被男人刚才的话给惊着了。见父母就意味着承认彼此的关系,接下来就是一眼望到头的婚姻,别开玩笑了,婚姻本就是爱情的坟墓,他此生绝不可能和自己不爱的人在一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欧宇阳那张阳光帅气的大脸出现在手机屏幕里。“哇塞,老板娘今天居然没有和老板同床共枕,老实交代你小子是不是金屋藏娇了。”钟临溪给发小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整天胡说八道。”欧宇阳在片场拍完戏回到宾馆,闲来无事就开始骚扰钟临溪。“钟老师求您给我解答一下,狗嘴里怎么能吐得出象牙来,再说我怎么又胡说八道了?此时此刻你小子竟然没和老板共度良辰美景实在是太不正常。”“欧宇阳,你天天满脑子的在想什么?”钟临溪的心此刻有些乱,他不想和欧宇阳讨论宋明川。“钟老师,你可不能金屋藏娇,我的未来可都掌握在你手中,我国舅的地位绝不能让人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