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雪白心衣包裹着的浑圆和?饱满,他至今难忘。恨不得以掌抚个遍,想起那细腻柔软的触感,更是心神荡漾,不能自已。至于?大小嘛,他不禁轻轻握了握手掌。心想那般的大小,手掌也难以握住,他的手掌原比寻常男子更宽大些,既然?难以握住,那自然?也不会小了。桂嬷嬷虽年纪大了,但耳聪目明,听到屋外?传来的笑声,故意大声说?道:“若能以手掌轻揉肿胀的部位,便能缓解疼痛。”就像是猜到了霍钰的心思那般。慧儿羞得脸色绯红,“嬷嬷怎可说?那样的话。”桂嬷嬷眼一横,小丫头赶紧闭嘴噤声。这位嬷嬷不怒自威,怒了更是直接骂人。慧儿甚至都不敢和?她对视。薛雁更是羞得涨红了脸,道:“我这会儿身体实?在不舒服,便先歇下了。慧儿,你送送桂嬷嬷。”桂嬷嬷已经按计划引得霍钰来了寝房,方才故意拔高了声音,是为?给宁王暗示。得知宁王前?来,自然?也不会留在屋中,妨碍小夫妻的好事?,于?是拉着侄女柳儿出了院子。菖蒲院中,柳儿为?姑母倒上一杯酒,恭敬地递给桂嬷嬷,笑道:“姑母这些年在宫里颇得月妃娘娘信任,方才柳儿也见识了姑母的好手段,想必今夜王爷和?王妃便能圆房,您也只等着回宫交差领赏了。”桂嬷嬷闻了闻手里的桂花酒,轻抿了一口,“明日去?给我买两件东西,王爷和?王妃用得着,那东西保管能让王爷和?王妃日日同房,不出一个月,定让宁王妃怀有身孕。”桂嬷嬷放下酒杯,在柳儿的耳边神神秘秘说?了几句。当?霍钰听到桂嬷嬷再三强调轻轻揉捏可缓解胀痛,心里更是烧起了一团火,满脑子都是那日他掐住那柔软的腰肢,少女身上自带的甜香萦绕在鼻尖。当?他推门而入,见到床上之人双颊绯红,似极力忍耐着痛苦,看来那桂嬷嬷下了猛药,见她额头上汗珠涔涔,便软了语气,问道:“王妃怎的病成了这样?”慧儿见到霍钰前?来,吓得魂儿都没了,又担心宁王会对薛雁做什么,便心虚地大声道:“王爷您来了,奴婢参见王爷。”“你便是慧儿?”慧儿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赶紧对霍钰行?礼,“是,奴婢名叫慧儿。奴婢问王爷安。回禀王爷,王妃只是吃坏了肚子,休息一会儿便能好。”“可去?请了郎中?”霍钰记得薛凝身边有个圆脸爱笑的婢女,她却带着这个名叫慧儿的婢女陪嫁入王府,这个侍女倒是端庄大方,礼数周全,还颇有几分诗书人家的书卷气。见霍钰突然?前?来,薛雁垂死?病中惊坐起,慌忙阻止,“不碍事?的,无需去?请郎中,我睡一会便好。”她此刻发髻松松挽就,衣裳散乱,那系在脖颈的细带松开,分散在肩侧。她胸脯肿得难受,便松开了小衣的系带,让内里的衣裳尽量不要紧贴胸脯,摩擦着肌肤。感受那道灼热的目光竟然?盯着自己的胸前?,她瞪了霍钰一眼,捂紧胸口,但一触碰便胀痛难忍,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很疼吗?”薛雁咬紧下唇,原以为?她能安然?度过十?日,却没想到第一日便如此煎熬,又因痛苦难忍,不想说?话,便没好气道:“王爷方才的举止实?在太过无礼,怎可盯着那里看。”又在心里补上一句,“登徒子。”
霍钰笑着赔礼,“是本王失礼了。”后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他们已经是夫妻,他看她的妻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更何况他早已看过,还很喜欢。但让他感到不对劲的是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眼前?的小女子似嗔似喜,像极了他们初次相遇,她指责他无礼轻薄。这这般的表情,说?不定正在心中骂他登徒子。难道是因她大婚之夜太过紧张,面对自己才如此拘谨。也对,宫里赐婚突然?,她初次离家,到了陌生的地方,必定会感到紧张害怕。他竟然?怀疑了王妃被?换,眼前?的这女子一颦一笑便是他心里惦记之人,先前?定是他多疑了。思及此,他心中大喜过望,嘴角不自觉上扬着:“桂嬷嬷说?的话本王都听到了。”薛雁一脸防备看着霍钰,“殿下想做什么?”那般防备带着鄙夷的眼神果然?将他当?成了登徒子,霍钰不但不恼,心情却很好。他突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我们是正经夫妻,桂嬷嬷说?的那办法或可一试,说?不定能缓解疼痛。”“谁跟你是……”薛雁心里想着霍钰是姐夫,想着和?他保持警惕,很快反应过来,此番她假扮的是姐姐,姐姐和?霍钰确实?拜过堂,成了亲,还真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她将的“夫妻”二字咽了进去?,立即改口,“妾身病了,今夜便不能侍奉王爷,还请王爷恕罪。”态度也不见有多恭敬,甚至用那种看变态看登徒子的眼神看着他,心里指不定还在骂他。霍钰笑道:“本王还不至于?如此急色。”薛雁看了霍钰一眼,心想那可说?不好。方才他竟然?要提出想要试试,想替她揉捏缓解肿胀。那天她藏在柜子中,他便将手堂而皇之放在她的腰上,直到屋子里的人都散了,他也没松手。此人并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的正人君子。她赶紧双手交臂遮挡住面前?,碰到胸口又像是被?针刺般难受。便猜想这木瓜牛乳羹里应是放了什么药材,才令她如此难受。这一夜注定难熬,可那桂嬷嬷临走时还说?过,三日内定让她和?霍钰圆房,可宁王是她的姐夫,她假扮姐姐和?姐夫扮成夫妻已然?荒唐,又怎能真的去?和?霍钰圆房。可那桂嬷嬷看上去?也是个会折磨人的。为?人严肃,油盐不进,必不好应付,又是月妃娘娘的人,不好得罪,此番还需从霍钰身上找到突破口。若是霍钰想对她做什么,恐怕她也难以抵挡,更需智取取胜。于?是薛雁起身握住霍钰的手腕,学着姐姐那娇滴滴的模样同他撒娇,“殿下今夜能留下吗?就当?是为?了妾身。”其实?她是想说?,“那碗牛乳木瓜羹,她不能再喝了。”“妾身知道殿下不喜妾身,但能不能委屈殿下搬回寝房?我保证绝不会对殿下有任何非分之想。”说?完还轻轻地扯了扯他衣摆,红了眼圈,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请殿下垂怜!”霍钰浑身一震,脚步也迈不动?了,像是被?人拿捏了命门。他曾数次在战场死?里逃生,拼得浑身都是伤,连性命也不顾,也不曾眨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