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褚欢也没那么重要。
所以最终,也只能杀了那些办事的下人,震慑冯家,让他们以后引以为戒。
“那王妃那里。。。。。。”
景烜磨了磨牙:“她打了本王,也不算亏了。”
说着,他抬手摸了一下被打的那边脸。
这死女人真是往死里打,力气大得很,现在还疼,而且浮肿了点。
他活了二十几年,就没被人打过耳光!
。
褚欢回到颂茗居,都顾不上求生欲了,越想越气,心里把景烜那个鳖孙贱男人以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气得太狠,总感觉身体不太舒服,尤其是小腹,虽然不太明显,可怎么感觉跟姨妈痛似的,可她没来那玩意儿啊。
她皱眉,给自己把脉瞧瞧怎么回事。
脉象还是乱。
都两日过去了,她体内的毒造成的脉象混乱还是没有平复,只隐隐约约的探到有滑脉之象。
滑脉。。。。。。
她仔细的斟酌了一下,确实是滑脉。
滑脉,主痰饮,食滞,实热,妊娠。。。。。。
褚欢心头跳了一下,深吸了口气又以最认真仔细的心态再把了一次脉。
可是,还是没办法探查明白。
这该死的毒。
不过,应该。。。。。。不会吧。
嗯,肯定不会。
。
承恩公府。
“啪!”的一声,打在冯毓然脸上,响亮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