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都是不会凑在一块的!
偶尔凑一块也就一桌麻将正好!
他一路跑得急又想得美,没看见繁花间隙准备出府的苍暮正好路过,一脸阴郁地看着他被女人们抱过的手臂。
一直到马车离了府,苍暮都一言未发。
南楼驾着车,斟酌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苍暮,你是在跟殿下置气吗?”
车厢里没有声音。
“你还不知道殿下那人吗?哪次不是想你跟他说两句软话?跟他生气真犯不着,你是不是一生气又说自己要搬出来住的?”
苍暮不接他的话,南楼就自说自话,“他要是能撑住半天,晚上不让我来接你,就算咱们殿下出息了!”
“到时候又要又哭又闹,又亲又抱一场才能冰释前嫌!”
车子到了国师府,苍暮一甩车帘,头也不回地进了国师府。
“唉,这次怎么气性这么大?”南楼在他身后嘀咕。
当然,他还有一个没想到的是,他家殿下的确出息了,不仅那一晚没让他来接苍暮。
往后的许久,再也没有让他来接过。
苍暮进了国师府,师父旁边的小侍童已经等在门口了,苍暮跟着他去了后山的凉亭。
亭子里棋盘上残局摆着,亭子旁边是一棵老桃树,老国师正精神矍铄地举着拐杖敲桃子呢。
“师父您小心点脚下。”苍暮走完最后几级台阶,看满树的桃子,“您要哪一个”
老国师拐杖一指,笑眯眯地指向一个熟透了的大水蜜桃。
苍暮把那颗桃子摘了下来,顺手还给自己也摘了一颗,然后拿到旁边的溪水里,洗干净了扒了皮,送到了国师的手里。
师徒俩对着棋盘啃起了桃子。
“听说上午去了太傅的府上?”老国师啃着桃子,眼睛看着石桌上的棋盘。
“嗯。”
“老家伙对你不放心啊!”
苍暮看着自家满头银发的师父,喊着比他小几十岁的人老家伙,一时有点无言。
“嗯?”老国师纳闷地抬头看向苍暮,“今天怎么愁眉苦脸的?”
苍暮不知道他是怎么从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愁眉苦脸的。
“没有。”
“骗鬼呢?”
苍暮:“。。。。。。”
只能接上刚刚的话题,“从太傅府上出来的时候,正好遇见了太子。”
老国师点点头:“想你私下多亲近太子,又不能一下子太明显惹你厌烦,就给你们先来个擦肩而过,等下次再遇见,就名正言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