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蒋氏大楼外蹲守了一段时间,终于寻到机会潜入其中。
他要蒋宁昭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只是没想到蒋宁昭早有防备,将他抓个正着。
谁都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么一个小到可怜的原因就要动手害人性命,人心当真是可怕。温竹清懒得在这样的垃圾身上浪费时间,法律自会收拾他。
这件事谁都没有告诉花奶奶,怕她担心,但还是需要好好庆祝一场的。
温竹清订了花束,将老宅的院子装点的十分漂亮。他要庆祝的不仅是花奶奶顺利躲过了危险,更要庆祝的是蒋宁昭的新生。
从此后,蒋宁昭的人生前路是一片光明璀璨的,他不会黑化,不会走上不归路。
温竹清兴致极高,蒋宁昭不清楚全部始末,见温竹清开心,还是愿意陪着他。
送到老宅的花束包扎的十分漂亮,温竹清的指尖轻轻拂过热烈的花束,忽然想起什么,转向花奶奶:“对了奶奶,之前咱们在疗养院画的那幅画,你送给宁昭了?”
花奶奶说送了。
“我怎么没看见?”
“挂在书房。”蒋宁昭说,“等回去带你去看。”
温竹清的习惯是,工作在公司完成,家是生活的地方,除了贯彻这一理念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他跟蒋宁昭正处在热恋期。回到家的分分秒秒都想跟蒋宁昭黏在一起,哪里会让工作分去他们独处的时间。
蒋宁昭也是同样,他的工作大部分都在公司解决,回到家只有一个任务,就是陪着温竹清。
温竹清扼腕,他又错失了一个猜出蒋宁昭跟奶奶身份的机会。
如果他能勤快一点,像个事业精英那样,下班回来借蒋宁昭的书房一用,就可以发现蒋宁昭跟花奶奶的关系了。
不过很快他就释怀了,发不发现蒋宁昭跟奶奶的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现在在一起。
祖孙三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到了睡觉的时间,温竹清跟蒋宁昭回了房间。
这段时间,温竹清跟蒋宁昭空闲的时间都会过来陪伴奶奶,后来被奶奶发现他们留宿的夜晚都是睡在一起,奶奶就让人把客房撤了。
温竹清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他对蒋宁昭说:“要不我还是搬回去?这样奶奶会不会觉得我太不矜持了”
“不会。”蒋宁昭说,“是我不矜持。”
温竹清大笑出声,搂着蒋宁昭一同摔倒在床上。
第二天,温竹清醒来时,蒋宁昭已经出发上班去了。今天并非周末,昨天也不是。温竹清赖了会儿床,他发现翘班果真会让人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