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珝惊恐地问:“这是什么?”
青旸道:“润滑术。”
洛珝:?!
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术法!
大半个时辰过去,云收雨歇。
洛珝已经筋疲力尽,却惊恐地发觉黑云压城,那风雨竟又要来了。
巨大的恐惧让他猛然爆发出一股力气,费力地拖着身体缩到墙角,眼睛红红的,气愤又委屈地瞪着青旸。
青旸试图靠近他:“阿珝”
可下一瞬,他静了片刻,声音蓦然低下来,阴沉地问:“阿珝,你在做什么?”
只见床褥里出现了一只灰绒绒圆滚滚的鸡,脑袋埋在枕头中,整只鸡呈鸵鸟状栽在被褥里,唯有胖乎乎的鸡屁股撅得老高。
那意思分明是:有本事你就继续上。
洛珝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他就不信,这精神病对着一只鸡还能硬得起来!
做到一半情人变鸡,连他自己想想都要阳痿。
可他万万没想到,青旸除了能把他从人形打回鸡形,还能把他从鸡形变回人形!
一道术法弹到鸡屁股上,灰鸡瞬间化成美人,身上吻痕遍布,勾得人心火直窜。
洛珝立马还要再变鸡,却惊恐地发现变不回去了!
他牙关打颤地望着越逼越近的青旸,缩着脖子哽咽道:“我是鸡不是凤凰。你和我做这种事,是背叛凤凰。”
青旸温柔又强硬地将他圈入怀里,在玉白耳垂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你是凤凰,不是鸡。”
洛珝坚持道:“我就是鸡。”
青旸气得笑了一声,再度攻城略地,问:“阿珝是鸡还是凤凰?”
洛珝哭着说:“是鸡。”
“答错了。”
青旸遗憾道,埋头专心做事。
过了半刻钟,他又问:“阿珝是鸡还是凤凰?”
洛珝抽抽噎噎,哭得都快断气了,却仍强撑道:“是鸡。”
青旸无奈似的叹息道:“又错了。”
长夜漫漫,不知过去了多久,床帐中的声音已然嘶哑,细弱得可怜。
明明拖着委屈又绝望的哭腔,却还是无比倔强地重复道:
“我是鸡不是呜不是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