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深见她一副英勇就义一样的脸色,多大的热情都没了,抬手把她的礼服拉拢,“穿好衣服,滚下去。”
洛乔一一动不动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把离婚领证了?”
她的声音冷到骨子里,和她的手一样冷。
顾知深一阵烦闷,将她的手扬开,“明天早上,满意吗?”
“求之不得。”
顾知深看见她眼中厌恶的目光,转身推开车门,阔步离开。
洛乔一好一会才从车上下来,和热闹非凡的会场比起来,草坪上根本没有什么人。
洛乔一深吸了几口气,抬手抹了一把眼睛。
马德。
狗男人!
她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前走,最后蹲下身,捡起自己刚才挣扎时掉在地上的手包。
沈宽自从顾知深出来,就一直注意着两人的动作。
顾知深倒是潇洒了,他还得替他把草坪上的人清走,眼见着洛乔一蹲在地上好像是哭了,他内心挣扎了一会儿,大步走到草坪上,把外套盖在洛乔一的背上。
“那个什么,深哥让我给你送个外套。”
洛乔一听见是顾知深的衣服,二话没说扯了下来,起身丢到沈宽怀里,“不用,嫌脏。”
沈宽只好道:“别,我实话实说还不行吗!盛老板说你感冒了,要是因为来我这更严重了,那我跟她合作可得毁了,这是我衣服,你将就披一下?”
他又把外套递过去。
洛乔一这次没有拒绝,拢了上衣,冲沈宽笑笑,“那就好,谢谢了,我先进去找盛老板。”
沈宽应了一声,背过身去的时候,忍不住倒嘶了一声。
刚才洛乔一那一笑,竟让他有种心疼的感觉。
他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兄弟妻,不可戏,才稳心定神。
顾知深前脚才说爱谁谁,后脚就来找洛乔一。
就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操作,他要是真敢招惹洛乔一,明天可能就在非洲捡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