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过神,看向一旁拿着大衣的男人,他耸耸肩没说话。
“说好是我请客的。。。。。。”
陈修阳穿好大衣引着她往外走,“是吗?可能服务员不知道吧,下次再由你来请。”
江笑有点听不懂了,她有些愠怒,今晚上的烦心事够多了,她站在副驾驶门外并没有着急上车。这样请来请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有钱人的葫芦里到底是在卖什么药?这样戏耍她很有意思吗?
泊车小弟把钥匙交给陈修阳,陈修阳颔首谢过示意他先离开。
他看到江笑没有上车的意思,随即合上车门,走到她身边,“怎么了?”
一不做二不休,江笑准备摊牌,“陈先生,抱歉,我没听明白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高级餐厅门口并无太多的过路人,路旁花斑石装饰的路灯露出昏暗的鹅黄色,灯光打在江笑的脸颊上,让陈修阳有一瞬间的晃神,怎么有人生气也是这么的奶呼呼。
“那江笑认为我是什么意思?”
狡猾的猎人从来不会打直球,他们很擅长将问题抛出去,来试图让猎物自投罗网。
“我不明白。”
刚才还铆足劲准备一战到底的小人儿,率先败下阵,她低垂下脑袋。
陈修阳轻声笑出来,“上车说,外边冷。”
“不必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她依旧倔强。
前两年有个韩剧特别火,叫《又是吴海英》。
江笑并不是很爱看韩剧的人,但是有天随手点开之后,就这么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下午。她还记得里边有句台词是这么说的,“在一等水中生活的鱼,是不可能和三等水中鱼相遇的。”
她自知在现实世界里,她顶多就是三等水里的鱼,光是大学老师那种,处在二等和三等水交界处的相亲对象都能让程月华心满意足,她怎么敢奢望一等水里的男人呢?
不过是有人吃惯了细糠,想要换个口味罢了。
她也一直不相信有灰姑娘这种故事,通过嫁人来实现跨越阶级,对普通人来说本就是登天,况且有钱人也并不是人均大善人。
她不想成为一等水里鱼的手头玩物。
陈修阳眉尾挑了挑,“好,可是现在我们是在郊区,能不能到市区之后再说?”陈修阳给到最大的耐心。
江笑看了看一公里外黑灯瞎火的环境,正身处郊区,这要是用脚走,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现在不是使性子的好时机。
也不是不行。
陈修阳看她态度绵软下来,弯了弯唇角,随即替她拉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