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兰点点头:“打发的嬷嬷没有说过旁的。”
看见窦姀在寻思,芝兰立马便急得跪下:“姑娘。。。姑娘不要赶奴走好不好,奴的颜色哪比得过家里姑娘!便是借奴千百个胆子,奴也不敢做出勾引主子之事。。。。。。”
“我也没说过要赶你走。”
窦姀过去将她拉了起来,失笑:“有多少人想要副好皮相都不得,貌美不是过错。你勿要担心,若我有一日赶你走,也不会是因为它。”
芝兰听了却还是伤心:“姑娘意思是本文^由Q饿群吧以伺叭依留酒流3整理发布日后会赶奴走吗?”
窦姀摇摇头:“我只是打了比方,谁又能料到以后之事呢?只要你在我这儿好好干,不生二心,我自然不会赶你走。”
这话算是给芝兰喂了颗定心丸,她终于没那么害怕了。
午后窦平宴就把欠的生辰礼送来了。
打开匣子,只见那是一枚金钗。钗头石榴树形,镶了几粒翡翠;钗柄金芒闪闪,光泽细腻,细看之下,那窄细的柄上竟能刻得了一双凫水依偎的鸳鸯。
这钗子为何瞧着有些眼熟?
还没等窦姀想起自己曾哪儿见过相似的,窦平宴已经将它簪进她发髻上。
他颇是满意地打量:“磨了两月才到手的宝贝,做是慢了些,可没想到与阿姐极相配。”
窦姀看不到戴在自己头上是什么样子,但她还是问弟弟:“这钗子的样式倒是不常见,是不是谁也有一支呢?”
“是么?”窦平宴像是惊讶,笑笑:“我倒觉得都差不多呢。”
年关过去,今日倒没昨日那么冷了。两人也没进屋,就站在庭院边看雪闲聊。
窦姀向弟弟问起春闱的事,没想到这回他倒是沉默些许,说道,我不想去。
给出的理由还和上回一样。
真是又变卦了。窦姀已经劝不动,于是问道:“那你和父亲母亲说了吗?”
“过些时候,我再同他们说。”
他答得很淡定,仿佛于他而言,春闱仕途算不得什么大事。窦平宴不想多耽于此,心头还藏着一跃跃欲试之事,他开始试探地问窦姀:“阿姐还记不记得昨夜的事?昨夜我们吃酒了。”
窦姀一笑:“我当然知晓吃酒了。”
她又问弟弟为何说起这个,是不是她昨晚说错话出丑了?
窦平宴愣了下,寻思有一会儿,认真说道:“你跟我说,你梦里有一位看上的如意郎君,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