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致辞,熟悉的模样,让人根本忘不掉。
江宁寻激动的一剪刀下去,客户的鸡冠头变成了鞋垫头。
是他!他成功了!时渡要回来了!
客户:“&※??”
迎接他的回归
气温回升,重逢之际是春日。
春暖花开,冰雪消融,飞机场上人山人海,众人盼望着亲人的回来。
江宁寻盼望着爱人的回归。
他站在石墩子上翘着脚,硬是拉长自己的身高,手按在大哥的肩膀上往远处瞧,恨不得自己长高两米,好似这样站就能让宋时渡第一眼就瞧到自己。
林妄无语:“飞机都还没到呢,你还求着他从天上就能看见你啊!”
江宁寻:“大哥你不懂,我现在很激动。”
说着他又跳了几下,指着天空划过的一串白线:“大哥你看!那是不是宋时渡乘坐的飞机!是不是快降落了!”
林妄打击他:“是别的航线的飞机,不在这里降落。”
“哦…”
身后不远处林独还有江遥生有时间了,来陪一起接机,再一旁是宋伯父伯母,两家正其乐融融的聊天。
江遥生嬉皮笑脸的跟宋伯父谈酒,话题更是如亲兄弟一样熟络,余光瞥见林独黑着一张脸,就不经意的搭在他肩膀上,给他围脖拢了拢,随意的拉长调说:“某人都不好好保暖,老了可咋整。”
“呵。”林独对他还是没有好脾气,再次拍开了他的手,很是毒舌:“总比你天天喝酒,活的久。”
“冬天还去开摩托,oga得注意保暖,你知道吗?还跟那帮年轻人凑热闹拼车,把你带坑里,你多少养老保险够你挥霍?”
“喝酒伤肝,你肝不好,那多少老年医保能救你一条狗命?”
两人日常互怼着。
“我喝酒、我喝酒…我喝酒又没……”
江遥生忽然闭嘴了,他可是记得,年轻时候自己就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这才强迫跟他发生了关系,这是一段后悔的过往,随即闭嘴了。
另一边宋伯父摸了摸自己粗糙的胡子,“嗯,还是我和娘子恩爱啊,你说是不是娘子?”
“啪!”宋伯母直接赏了他一大嘴巴子,“好啊可算都说出来了,既抽烟又喝酒还烫头,你想死吗!”
宋伯父被打了一巴掌后,就已经熟练的下跪在地请家法了,“娘子打的好,我错了!”
他用眼神示意,江老表,你学着点。
江遥生接收到了,他挠着头,膝盖微弯,刚想去道个歉。
林独直接走远了,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瞅他。
呲啦!江遥生一记刀子扎在心口,追妻之路艰难险阻啊。
前方,江宁寻蹲在地上用树枝在地面画圈圈,好似在说:诅咒飞机三秒内出现在眼前,不然飞机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