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宴虽说跑上跑下累得一身狼狈,但还是温和地摸着她的头说,“贪嘴。”
原来,现如今的江年宴吃饭的时候更沉默了。
但最终还是江年宴打破了这份沉静。
“难听的话是怎么传出来的?”
虞念感到意外,抬眼看他,没想到他会追究这件事。嘴巴张了张,说,“宴少现在这是相信了?”
“我知道。”江年宴一皱眉就显得格外严肃。
虞念听了忍不住低声怼,“不高兴也没见你手下留情。”
就是小声嘟囔句,纯粹发泄心中不满。
不想江年宴轻笑,几分意味深长,“忍不住,我也不想忍。”
虞念差点一口汤呛着。
再抬眼看他时,她脸颊都微红,耳根子烫得很。几番想说点什么反驳,一时间又找不出合适的言辞来。
“一会儿让老刘送你回去。”
虞念心头豁然开阔,怪不得他穿戴整齐,十有八九是晚上有应酬。
总算能回家了。
又是一阵子安静。
等快吃完的时候,江年宴才淡淡开口问,“危险期吗?”
虞念啊了一声,这话题。。。。。。
“我。。。。。。没算过,应该不是。”
江年宴看了她一眼,“今早我没做措施,之后这方面我会注意。”
虞念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心又跟擂鼓似的,她咬咬唇,小声,“哪次你也没做。。。。。。”
他绝对是耳朵灵的,要不然就是房间里太安静了。
于是江年宴就听到了,笑,存心故意清晰明了地重复,“是,三次我都没做措施,所以之后我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