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宴再松手时眼神也冷了,唇边的笑已然掩了。
他朝床头上一靠,命令的口吻,“过来。”
虞念愕然,下意识就反抗,“我不要。”
江年宴扯着她胳膊一把将她拉前,语气寒凉,“既然知道自己是什么,还装什么纯洁?我随时都能要你,只要我想了,你就得乖乖爬过来服侍我。”
难听的字眼字字不落得往她耳朵里钻。
她像是被人狠狠掴了脸,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的,屈辱、悲愤、委屈等等情绪一股脑涌了上来,抵在床榻上的手都在轻颤。良久后虞念才压下颤抖和想哭的欲望,轻声说,“宴少,我太累了,能不能——”
“不能。”江年宴生生逼着她。
虞念红了眼,却下意识瞥开眼缓解了眼眶的酸胀,但很快反应过来,在暗影里谁会看见她是哭是笑?又或者哪怕对方看得清楚又怎会在意?
江年宴盯着她,“为了虞倦洲你也该积极啊,我说过,这一年你要想怎么讨我欢心,否则遭罪的就是虞倦洲。他现在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只蝼蚁,我想踩死他轻而易举。”
虞念胸口上下起伏,喉咙堵得要命。
男人笑问她,“所以,你还不知道怎么做吗?”
“我。。。。。。知道。”虞念不得不低头。
江年宴嘴角微扬,似乎很满意,可眼里丝毫笑意没有,冰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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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江年宴才放了虞念,许是真有公事要处理了,在会客区打了几通电话。虞念被老刘送回来的。进电梯后她整个人靠在金属墙上,镜子里的她脸色苍白。
她不舒服极了,哪怕是在酒店房间里用过饭了,胃里还是绞着疼。额头冒了细汗,浑身却阵阵发冷。
在车上的时候她就难受,恶心,想吐,身体还控制不住发抖。老刘眼睛尖,询问了她,她没多说什么,只说自己太累了。老刘岂会不清楚这两晚的情况?也就不再多问了。
到了家门口,虞念没等开门呢,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她抬眼,一怔。
虞倦洲。
他竟没走,是在她家待了一晚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