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样,甚至不惜违反法律,飞车闯入学校,教授。”
“也许,像您这样的名人,会想要帮帮这个被名气诅咒的孩子?”
德拉科语气真诚地说着,一旁的潘西已经趴在桌上憋笑,
达芙妮则一手遮着嘴角,一手轻轻拍着潘西的背脊。
弗利维教授的眼里不断传来鼓励与激赏。
洛哈特听完,没有半刻犹豫,一溜烟地冲出了魔咒学教室。
教室的大门关起时,斯莱特林的学生们群起欢呼,
德拉科得意地转过身,俏丽地行了宫廷礼答意。
德拉科的新学期,就在弗利维教授高喊着”斯莱特林加二十分!”中,正式展开。
想当然尔,她对哈利怎么在药草学课前被洛哈特抓住,硬生生被传授了十几分钟的名人心态教学,一无所知。
——
劳累了一天,回到寝室。
好不容易在梳洗后,摆脱了潘西对自己怎么会知道格兰芬多课表的质问,
稍稍整理着课本,将墨瓶与家中白孔雀尾羽制成的羽毛笔依序摆入写字台。
才发现笔记中,多了一本粗制牛皮包裹的陈旧小册。
在一叠精工细制的笔记里,显得突兀。
除非是羊皮纸,马尔福家,可是连信纸的纸浆,都会特别委托位在意大利的自十七世纪开始便为家族服务的纸厂。
一时兴起,德拉科戴上了潘西赠送的眼镜,稍稍红了脸颊,好奇地打开斑驳破旧的小册。
才发现,是本年代久远的空白日记。
困惑地沾了沾笔尖,左手将落下的侧发梳至耳后,
自言自语般地,写下了狐疑的文字。
你是谁的日记呢?怎么会在这里。
原本,只是信笔写写几行文字。
却对老化纸张吸染墨水的顺畅,与笔尖在粗糙表面上的滑顺感到惊奇。
片刻惊奇,随即因为日记发生的变化皱起了眉。
字痕消失了。
而后,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字迹浮现。
汤姆.里德尔。
这是我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