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恼火:“我不愿意,你就是犯法的。”
傅骁霆捏着她的下颌,固定住她可能会乱动的脑袋:“你可以起诉我。”
他有恃无恐,然后低头含住她的唇珠轻吮起来。
他知法犯法,顾晚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咬着牙,好生气,气得胸疼,感觉乳腺结节都结成块了。
“晚晚,乖。”
沙哑又有厚度的声音说着诱哄的话,却不是诱哄的语气,而是强制命令。
顾晚不愿意,傅骁霆就咬了她。
她是很怕痛的人,痛呼的时候,开了一点牙关,他就得逞了。
只要她抗拒,他接吻的方式就是野蛮霸道地亲她,亲到她老实服软为止。
顾晚无比排斥跟他这样的亲密。
“傅骁霆,求。。。。。。求你,放开我。”
她很少对他说这么软的话。
傲骨已经一节一节被傅骁霆打断。
他还在亲她,但伸手把她的裙摆顺着她修长雪白的腿拉扯了下,让她没那么难堪。
绵长专制的吻持续了很久,傅骁霆才餍足。
他深邃的眸眼有两簇火苗在闪烁,却没有再继续掠夺。
“服软了?”傅骁霆嗓音哑到了极致,他总是想驯服她:“以后要乖乖听话。”
顾晚紧抿着被他亲得红得滴血的唇,憋屈得不吭声。
傅骁霆看到她的模样,冷笑了声。
接着他翻身下床,进了浴室。
如果真对这个男人俯首称臣,只会沦落成他的玩物。
她攥紧了拳头。
两天后,傅家老太太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