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以为在开玩笑逗她开心呢,虽说爱美之心人人都有,但是也不要这么睁眼说瞎话好不,于是翻个白眼表示不认同。
“真不觉得她好看,是多长了个眼睛还是多长个鼻子。娘子你怎么看都好看,我看到你,想到你都很开心。”他大呼冤枉。
应该是因为喜欢,所以才会觉得她是世上最好看的,就像她越看他越觉得好看,越觉的动心一样吧。想到这样,不免心潮难平,“夫君,我们也生个孩子好不好,桃妹都有了身子了。我想生一个像夫君一样的孩子。”南风半是撒娇,半是耍赖。
在微微的烛光下,她的侧脸轮廓美的惊人,脸颊上如行云走红。他一时看呆了去,不觉得说出了心里话,“你还太小,不比她身子壮实。”
南风不依了,“哪里小了,十六岁的做娘多的是。现在我葵水也很稳定,天天又煮药膳补身子,可以有孩子么。”南风的身子倒不算极差,和很多妇人一样,不会保养,过度劳累和思虑,且葵水不定。肖融安几个月调养下来,倒是好了一半,单从气色上来看,脸颊上开始走血色了。
只是这个时代生孩子夭折的多,就算是满了周岁也不定,单说黄氏在大宝前就没了一个。融安的担心不是没道理,且南风个子如柳条,袅袅娜娜,太过纤细,只怕生孩子要吃苦头。话又说回来,骨架是天生的,大夫也没法子。
这些思虑也是放在肚子里,并不想让她徒增烦恼。就在他愣神之际,南风猛地挨着他。
大概是因为两个人把话都说开了,南风越看融安越可口,白嫩嫩红生生,好不诱人。融安也被娘子前所未有的火热目光烫的烟熏火燎,一股生猛的□从下往上窜,止都止不住。
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两人的嘴唇碰到一起,燃起一路火花,从舌尖烧到尾椎,又酥又麻。南风根本站不住,全身骨头都软了,伏在融安怀里。
自从成亲以来,融安时常亲她,总是带着温柔怜爱。唯独这一回,她的嘴唇舌头都被他猛烈的攻击,撕咬,拉扯,像是被拆卸入腹。这种感觉并不坏,唇齿相撞间传递过来他深深的爱恋和渴望。
她下意识圈起他瘦尽的腰,一只手向上抚摸他挺直的脊椎骨,一只手向下,碰到他的臂部。激起他更迅猛的动作,直到尝到嘴里的咸味。他才反应过来,只见如鲜花般的唇瓣肿的老高,嘴角破了一道,染了血。
南风一下失去了温暖的怀抱,后知后觉嘴上有些痛,想伸手去抹,被他阻了。
他轻怜蜜爱舔着破皮的伤口,大掌向下,挑开了她的春衫,露出一截嫩藕般雪白的颈子。他魂不守舍把她揽在怀里,环绕着细腰,一串火热的亲吻雪白的颈脖到背部。
她面上红的冒烟,浑身连抖都不敢,嗫嚅着从红肿的樱唇吐出两个字:“夫君”
他低笑着应了一声,道:“你别怕。”
刚想说不怕,哪知他的手从游离向上,轻轻覆上一对绵绵乳鸽,粉红的鸽嘴在空中战栗,惊起美丽的弧线。
她还未惊呼出声,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已被他压在大红的鸳鸯锦被上,那交颈鸳鸯绣的太逼真,竟如睁眼看戏的意味。南风羞怯更甚,半边衣衫被无意中磨蹭开来,烛光□子雪白炫目。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用被子蒙了上身,露出一双洁白的小腿。
融安也不恼,轻轻咬着她红如滴血的耳垂,隔着被子揉搓那一团雪白,声音甜软犹如蜜糖:“娘子……别玩了……”一手摸到她头上,将发上的簪饰一一拿下,丢在床边放衣衫的小几上,顺手灭了蜡烛。
他的簪子早就歪了半边,此时也取了,两人青丝交缠,人也交缠。
南风已不知今夕是何夕,抱着不吃亏的想法,素白的小手在他身上摸索,将那凌乱的衣衫一一褪去,惹来他一阵轻笑,气息不稳的戏谑道:“娘子……别急……”
拉扯间,那锦被早已滑□子,掉在地上。
他不是个重欲的人,挨着她的身子,却是神魂欲醉,什么动作也不会,凭着本能去取悦身下的人,极力克制汹涌的欲望,怕伤着,又烧了自己。他像一头猛兽,体内的叫嚣着要把眼前的蔷薇吞没。
濡湿的吻一路向下,来到柔软平坦的小腹,顺着光滑的皮子,再往下到那无人来过的禁地。
这样烫,这样暖,她禁不住泪流满脸,起伏间看见他同样微微发红的眼,盛满了无尽的欲望和爱恋。
南风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脑中挣扎出一丝清明,收拢双腿,哭道:“别,别……”
那个地方那么脏,他怎么能碰呢,她羞到极点,却唤不住他动作,只能乱挥用手去抓,摸到一手光滑的头发,带着哭泣威胁道:“别这样,别碰,……那里脏……我要抓你头发了。”
这样的威胁在这个时刻,显的可笑,他动作一顿,探出头来,伸出一根手指,往那处去。
她哭的更厉害了,只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好像浮在水上,上上下下,透不过气来。
☆、52、销魂反压
52、反压
南风的反应很生涩,融安的动作的也很生涩,两人心中有情,故并无遗憾。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在底下搅动着,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有时是温柔的抚摸,有时又是激烈的拉扯。又嫌一根手指不够,加入一指使坏。
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好像全部的感官都集中的那处,掌控在他手里。一种由他引发的渴望渐渐那处蔓延至全身,蚀骨的渴望。不由自主并拢了双腿,不知想要他出去,还要他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