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费佳!”
“看上去恢复得还不错。”费奥多尔神色自若,对上鹤见稚久谴责的眼神时甚至笑了笑。
“会有影响吗?”
鹤见稚久哼哼出声,“问题不大,中也来之前能恢复到不影响行动。”
“那就缠点绷带吧,总比贴着衣服好。”
“好嘞!”鹤见稚久抬起双手,费奥多尔从医疗箱里找出绷带,穿过腋下给他包扎。
看着惊心动魄的伤口几乎止血了,不剧烈运动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愈合。
鹤见稚久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摸索着用皮筋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子,额前扎不上去的碎发垂下来,没事干的时候可以吹着玩。
他的视线从面前的费奥多尔移到了桌上。
「书」静静地躺在桌面,书写的东西已经整整齐齐的印在里面,但无法发挥作用。
“太宰治真的会来吗?”鹤见稚久摸摸绷带,呲牙列嘴的被费奥多尔拿开了手。
“结的痂还没好,别碰。”费奥多尔告诫道,他回答鹤见稚久的问题,“太宰治会来的。”
“除了他本身的意愿之外,已经有无数的异能机构对特务课施压,横滨不得不解决这件事,就近来说,他是知道最多也是手上拥有底牌最多的。”
不过太宰治会带上中原中也,「双黑」会作为底牌出现。
“底牌?中也吗?”鹤见稚久与有荣焉,“哼哈!我幼驯染果然是坠叼的!”
结果很明显了,要么太宰治死要么鹤见稚久死,而不管是谁先死,这本书都会发挥它的作用。
费奥多尔眼眸低垂,洁白的绷带从他指尖穿过。
太宰治和鹤见稚久,两个同样对世间不抱期望的人,谁死都是满足了他们的愿望。
“稚久很喜欢中原中也吗?”费奥多尔突然问道。
“这句话我感觉似曾相识。”鹤见稚久摸着下巴思索,“我好像在哪听过。”
“那么答案呢?”
“喜欢吧?”鹤见稚久试探性地回答,“就像对福地前辈那样,虽然很在意,但不妨碍我对中也下手。”
“……噗。”费奥多尔笑出声,“完全不理解喜欢的含义啊,稚久。”
鹤见稚久甩了甩脑袋,发丝四处乱飞,“我不知道这种情感啦,我才二十岁。”
“问这个做什么?”
“稚久每次给对面透露消息都是从中原君那边传出去的,让我感觉稚久会被劝一劝就心软了。”
费奥多尔收拾好医疗箱,搁置一旁,看着鹤见稚久小心翼翼地给自己套上衣服,顺手帮忙把卸下来的武器一个个递回去。
鹤见稚久苦恼地看着手里的枪,“但我也不会放狠话,总不能骂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