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裂声太大,有人闻声赶来……叶澜双早一步搂着人钻进窗户,转战到刚才他坐的椅子上……保持着聂大侠一开始撩拨他时的坐姿。聂欢汗如雨下,只觉身在九霄云外,牙齿咬着手指,脚指头胡乱挣扎,把茶水茶杯弄得满地都是……叶澜双见他咬手指,连哄带骗给他拿开,却把自己的给他咬着……聂欢真的知道错了,以后真的真的不惹叶澜双双了,早知现在,何必方才,为时已晚。家丁们赶到时,见后院狼藉一片!几个人牵手才能抱下的榕树,除了几根主杆,其余啥也不剩!!!“啧啧啧,方才这是什么人在比武?衣服都被撕碎,必定是不得了的人,快去禀告盟主!”“你看这上面,又不像血,有这种功夫么?”一位年长的家丁拾起树叶,凑近一看,瞬间老脸通红,半响才发飙:“岂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什么人竟敢在此偷欢!”作者有话要说:双更,记得看上章。离心“盟主,盟主大人在吗?”,门外家丁喊声急促,在门外来回跺脚良久,却不见有人应。屋内光影斑驳,阳光字缝隙里透进去,只见聂欢躺在浴桶里,手都懒得抬起来,头靠在桶边上昏昏欲睡。叶澜双像洗大白菜似的对他一阵捣鼓,而后又小心翼翼将人抱起,找来新衣裳从里到外一件件给他穿上。知道他会来,叶澜双私下里暗暗命人做玄色长袍,也不知做了多少件,现在才真正排上用场。“头发湿,帮我搓一下。”,聂欢把头靠在床边,任发丝捶下床沿,两腿长申搭在墙壁上,扭头“愤世嫉俗”地看着某人。不用说叶澜双已找来干帕子,顺着他的湿发轻轻地擦拭。“盟主,老奴有事禀报。”,外面家丁还没走。两人早已从议事房来到叶澜双的寝室,没叶澜双的允许,谁都不可能贸然进来。他淡淡问:“何事?”“此事本不该叨扰盟主,但兹事体大,还是当跟您汇报。议事房后院的榕树不知被什么人折断,手法残忍,下手凶狠!且……我等在现场发现许多关于偷情不堪入目的证据。到底是什么色中恶鬼,竟……竟凶猛到此等境界。还有对方定只勾人的狐狸,倘若往后都用这招色诱我门中人,那且非乱套?此人居心叵测对剑阁不利,请盟主严查此人,若是让老奴找到,定一剑砍了这两个伤风败俗的。”“勾人狐狸”聂欢捂着嘴巴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大笑,色中饿鬼,对,形容得一点没错,叶澜双就是这只鬼。可是一想到自己才是煽风点火的罪魁祸首,色中饿鬼一词,好像他聂大侠也有点符合。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若非两人那般忘情,又怎会那样猛烈?想到这里聂欢脸一红,没敢去看叶澜双什么表情,拉过被子捂着眼睛。“本座自会处理,退下吧。”,叶澜双脸色淡淡,可胸膛的起伏肉眼可见。管家有些糊涂,盟主今日似乎很不在状态,听说早上仪事也是东拉西扯,到底怎么了?待门外的脚步声离去,聂欢才从被子里探出颗头,幸灾乐祸道:“你也有今天,叫你猛浪。”“你也功不可没!”,叶澜双说着,用头绳给躺着的人把头发扎上。聂欢拉着那头垂下的发带,凑近热乎乎一句:“那个……舒服吗?”被拉的人耳根子一红,哑语半响,挑眉道:“下次你来?”聂欢把头枕去叶澜双腿上,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试问:“你确定?”,确定要我在上?他在心里补充着。叶盟主意味深长盯着腿上人,俯身亲了亲聂欢的翘鼻,沉声说:“万事都可让你,唯独此事,不行!”“……”,那还说个屁,其实他不是特别想做叶澜双做的事,这样挺好。叶澜双把出发时间定在三日后,一时间,澜双剑阁汇集各路英豪,好不热闹。这天晚上,澜双剑阁大摆宴席,替远道而来的侠客们接风洗尘。按身份,叶澜双坐在最上首,其余人坐下面。聂欢带着燕行和花夭如席,歪歪倒倒没个正行,该吃吃该喝喝。他离奇地发现桌上摆的酒是“悟”那家店里的,他猜是上次听了自己说这酒好喝后,叶澜双故意让人备的,一股齁甜萦绕心间,心中大喜,聂欢一杯接一杯喝个不停。叶澜双既然公开与血凝宫联盟,便间接地对世人宣布过去恩怨一笔勾销。过去聂欢是不少人的仇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大伙儿心里愤愤不平,但迫于叶大盟主的压力,皆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