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兄,这是?”路上一辆马车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位一身蓝袍的老者。
盛长歌哀嚎一声,丢人丢大发了!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另外半张脸也红了的裴森从马车后溜达过来,感情是一直跟着马车跑!
“这小子竟然要参加科举,不是踩着老夫的脸玩吗?”盛国公黑着一张脸无奈的说道。
“哎!”裴国公长叹一声,“我家也是,你们这俩熊孩子,互坑简直是熟能生巧!”
盛国公也叹气,于是两个老头对视一眼,双双准备去酒楼一醉解千愁!
盛长歌:呃……
裴森:咦,还有这操作?这俩老头不是彼此看不顺眼吗?
于是被留下的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决定找个地方放放松。
“我准备押自己中!想想我要是中了,得赢多少,好爽!”盛长歌踢踢踏踏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笑眯眯的说道。
“你的脑子真的没有被驴踢?”裴森小心的问道。
回应他的是盛长歌的拳头,他捂着肩膀走开半步,接着问,“是不是昨夜下雪,你的脑袋打开了,进了水?”
“裴森……”盛长歌眯着眼,语气阴森森的。
裴森立刻往后跳:“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是顾及她受伤,早就揍了,哪里这么憋屈!
“你家太子表哥还在天牢里吧?”盛长歌冷冷笑道,他家事情都够多的了,还能来坑她?
裴森立刻蔫吧了:“你说太子表哥怎么想的,自己坑自己!”
“总会水落石出的,走吧走吧!”盛长歌同情的拍拍他的脸,作为太子的舅舅家人,没有什么选择性,注定站在太子一边。
两个人影哼着歌,歪歪斜斜的走远。
路边二楼的房间里,景廷转动着手里的杯子,楼下的话语,自然听得清楚。
他勾唇一笑:“听风,买盛长歌中!一万两!”
“世子,你疯了!”听风吓了一跳,瞬间就跳了起来。
看到景廷冰冷的目光,他咽了口水,硬着头皮劝诫:“你知道京城的人怎么说吗,他们说,盛世子要是能高中,母猪都能上树,男人都能生孩子!”
景廷冷哼一声。
“不过,世子说啥就是啥,小的这就去!”听风不敢看景廷的脸,一溜烟跑了。
景廷唇角微微勾起,如今的盛长歌,似乎有那么一点意思了!
希望有意思的盛长歌,不要让他失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