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怎么腥腥咸咸的?
它们环着阴萝的小腰,茫然支起两颗大脑袋,与主人异常白瞳对视个正着,软肉小唇里吞吐着
一条分叉的血信子,蛇涎粘连,不断淌落下来。
“啪嗒!啪嗒!啪嗒!”
蛇头被毒涎滴穿一层血皮。
它们:“……”
嗷嗷嗷好痛。
完了完了主人口水都糊头了说明是真正饿了想要开荤了!!!
这么泛滥的蛇涎怕是得吞下诸天!
为了避免成为那一截阴毒蛇腹里的小糕点儿,双蛇主动游走,缠住了场中最嫩的一个小光头,冲着阴萝咝咝吐舌,主人快来,这细皮嫩肉的开光佛肉,最好吃啦!
死道友不死我蛇爷!
小佛皇:?!!!
小佛皇嘴里还塞着阴萝的青罗小纱袜,摇头摆臀,冲着小师叔呜呜直叫。
怎么回事?不是说你家俏蛇姬喜欢老的,对小的不感兴趣的吗?!
却见那老混蛋失了神般,低头看着插在胸前的两枚龙雀脚镯,它得了细腻皮肉的滋养,随着主人的行走、练功、赏玩、安息,被磨得圆润光亮,锋利的雀羽棱儿也浸透出一股幽漫漫的鹅梨香,掺着一两分蔷薇水。
“她说……她不要我了……”
圣佛的轻声低不可闻。
姑奶奶受不得激,又爱说狠话,每一次分手都闹得六界皆知,而且从不回头,等他来哄。
唯独这次。
唯独这次,她竟回了头,于千万神祇里,于这片即将堕落的穹天下,她第一次回头看了他,玄武蝉为他停驻了最后一个眨眼。
她说,我恭贺你成佛。
她说,我腻了你。
“等到下一个春生万物,咱们就回老家罢。”在潮湿起伏的春夜里,他伏在她耳边,带着笑,“狐狸哥哥给蛇蛇生一窝狐狸仔仔。”
“是狐狸蛇仔仔啦!”
她躺在他的膝间,蛇尾很不安分,曲曲绕绕环住了他的脚踝,坏心眼游向他的股间。
?!
这还了得。
容雪诗捉住她之后,阴萝见风使舵,在他掌心游走讨好。这俏蛇姬年纪轻轻,就惦记起她的子嗣,还孩子气般做起了手势,一只手拟作狐狸头,另一只手则是翘起指头,做了好几根长长的狐狸尾巴,活泼地摇动。
“看哪!长了蛇尾的小狐狸嘻嘻。”
容雪诗垂下长睫,一百零八颗的天意子失去了一颗,再也难以圆满。
小佛皇本想安慰一句节哀,张嘴就是,“小师叔,你嘴里的袜子呢?!”
“喔。”容雪诗有些心不在焉,“你师叔我吃软饭的时候练过舌功,比较灵活,早就解掉了。你没天赋,学也没用。”
小佛皇:?!!!
老混账活该你被抛夫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