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二叔!您别开这种玩笑!这不好笑!”
唐黎月这副防备的姿态让郁墨渊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
他扬了扬眉,“怎么,跟我不比跟敏川好?”
“我和敏川是朋友!他才不会对我动手动脚!”
虽然她被卖进郁家的任务是要给郁敏川生孩子,但郁敏川尊重她,并不会强迫她执行这个任务。
不仅如此,还把她当朋友对待,屡次护着她为她出头。
她在郁敏川身边,甚至可以轻松地喘几口气。
可以安心地做自己,安心地找工作然后赚钱攒钱。
但如果是跟了郁墨渊,那她可能真的就一辈子都逃不开郁家这样的深渊了。
想到这,唐黎月更害怕了。
她颤颤巍巍地开口:“郁先生,郁二爷,您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行不行?”
“喜欢你?”郁墨渊眼神染成惊讶。
唐黎月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我没那么自恋,我的意思是我到底哪里让您觉得逗我好玩,我改,求你把我当透明人吧。”
郁墨渊突然觉得没意思了。
先前逗唐黎月,她会像只小猫一样怯生生的,又时不时呲牙反抗一下。
但现在,满脸都是抗拒和防备,属实不好玩。
不好玩,就不玩了?
那反而不是郁墨渊的风格。
只要他想要他想玩,就还轮到别人不想要不想玩。
郁墨渊勾起了唇,眼神却是冷冷的。
他起身走向沙发尾逼近唐黎月,然后俯身单膝抵在唐黎月两腿间,将她困在这方寸之地。
然后才强势地开口:“能让我感兴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既上了我的床,就该承受代价,天底下没有白占便宜的道理。”
唐黎月声音染上哭腔,“怎么就占便宜了,明明我也是第一次,又不是我自愿的!”
“走错房间的人是谁?”
唐黎月沉默,别过头去。
“裸身扑上我床的人是谁?”
“我衣服是被王姨扒光的!我是踩到了酒瓶子才摔到床上!”
唐黎月的眼泪终于忍不住地流了出来,她倔强地用手背抹掉,“而且我也挣扎了,是你力气大,我逃不开……”
她挣扎着挣扎着就没力气了,甚至还沉沦了进去。
这点她心里也清楚是为什么,她猜到了保姆王姨逼她喝的汤有问题。
所以她才没有责怪郁墨渊些什么,只是自认倒霉。
可这不代表,郁墨渊能仗着那晚的误会来屡次逗弄她!
她怕郁墨渊将那晚的事说出去,才一直忍让。
可是现在都忍让到要再次失身了,唐黎月真的委屈哭了。
眼泪一旦滴落第一颗,就会像开了闸的洪水,哗啦啦的疯狂往外流,止都止不住,很快抱枕都被唐黎月的眼泪浸湿了一块。
郁墨渊突然生出一份无力感,甚至还觉得自己这种逼迫唐黎月的行为很畜生。
郁墨渊深吸一口气,主动后退站直拉开距离。
然后才开口:“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