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们住宿的房间走,正巧与要去找他们的杏儿与平安几人正面相遇。
许院判一眼便瞧见庭渊脸色发白,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伯景郁道:“受了点惊吓。”
杏儿和平安都很着急,“发生了什么?”
庭渊摸了一下伯景郁的后脖颈,示意他不要说。
伯景郁领会了他的意思,与他们道:“今夜你们各自回房,谁都不要离开房间,也不要去和别人打探发生了什么。”
许院判大概能猜到和什么有关,帮伯景郁补充,“听王爷的,回房吧,小公子我会照顾的。”
杏儿:“我今夜照顾公子。”
平安道:“我也留下陪公子。”
庭渊这脸色越发难看。
他摇头:“不,你们各自回房休息。”
“公子。”杏儿很担忧他。
庭渊:“听话。”
杏儿只好听他的,“那好,要是有什么,你第一时间喊我。”
庭渊嗯了一声。
许院判跟着他们上楼,进了房间,为庭渊把脉后,皱起眉头:“这脉象怎么这么乱。”
伯景郁万般忧心,“如何?”
许院判道:“只怕今夜要给小公子准备一碗安神汤。”
这不是身体的问题,是心乱。
伯景郁:“劳烦许院判去准备一下。”
许院判走之前,与伯景郁说:“虽然不知道你们在后面发生了什么,但请王爷在我没把安神汤端来之前,陪着小公子,他被吓得不轻,一个人我怕会出事。”
“好。”伯景郁爽快应下。
即便是许院判不说,他也会留下。
许院判退出去,帮他们把门关上。
“伯景郁。”
庭渊很少喊他的名字,如今这一声中气不足。
伯景郁坐到床边,“我在,别怕。”
“我的心里好像压了一块千斤的石头,沉不下去也浮不起来。”
庭渊捶着自己的胸口,压得快喘不过气了。
伯景郁将他抱进怀里,“我在,我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多想,他看的是我不是你,他是冲着我来的,别怕。”
庭渊回抱住伯景郁,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心却跳得非常快,毫无节奏,听得庭渊的心更乱了,“我不怕,伯景郁,但我很冷。”
伯景郁扯过被子将他包裹起来,“我抱着你,一会儿就暖和了。”
“暖不起来怎么办?”
“不会的,可以生炭,可以泡热水,我总会让你暖和起来。”
“他们……真的十恶不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