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喃,就跟一个小侍卫千方百计爬上了主子的龙床,还恬不知耻的信了人床上的鬼话,真把自己当回事似的。可当人家的正宫娘娘出现,他就得有多远滚多远。别说站的位置了,当妾都是抬举,通房丫头都会被嫌弃没身份的那种。莫晓枫不知道周围的人是怎么看待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可在外人看来也就这么回事,小三都算不上,自己顶天是个炮友。说不得就连前头的项然凉都看的一清二楚,也就自己脑子不清,沉迷这家伙的甜言蜜语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关于未来的梦。他在浴室里洗了把脸醒了醒神,才反应过来两人身份间的差距。就算除开两人身份这一说,以莫晓枫自己在北方的势力,要养上洪停云这么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可洪停云不是gay,从来也都跟女的交往,他对自己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眼下只是劲头正足了而已。或许是这三天的日子过的太过舒坦了,莫晓枫算了所有,一时却忘记算上最重要的一茬。洪停云是要结婚的。所以,当他推开门出来就刚好听到了这么一句。莫晓枫行事大胆疯魔,而思维又缜密谨慎。要么不动,动手就必须一击即中。这是他三人没回洪家老宅反而先去了一趟洪停云置办在外的房子,项然凉把洪停云与莫晓枫送到了这里就回老宅去换车了。偌大的房间里,此时只剩下洪停云与莫晓枫两人,可此时窒息的感觉甚至比之前在车里的时候还要浓烈。莫晓枫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在门口一句话不说,人也不进来,就跟是个客人一般,真把自己当做了洪停云的保镖一般。可要知道,之前莫晓枫当洪停云保镖的时候不会这样,能坐绝不站能躺绝不坐的类,从来都是个随意惯了的主,如此注意尺度与礼仪,只能说明两人,不熟。都睡了几觉的人,居然还跟他说不熟,洪停云心里难受的都快要炸了。他知道莫晓枫在闹脾气,可他现在真没办法将事情和盘托出。甚至在昨天雪林山路上,洪停云策反项然凉的时候,对方还告诉他的一个他并不知晓的情况。野狗对莫晓枫兴趣十足,而洪金堂已经默许了他可以在背地里做些小动作。这个消息对洪停云来说十分的不好。野狗是苟庆的代号,而他本人却更喜欢别人叫他野狗这个名字。丧家之犬是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的,他会咬住任何他渴求的东西,一口就必须见血的那种。作为洪金堂身边头号打手,野狗的衷心只对洪金堂一人,连洪爷也是指挥不动他做事的。这家伙就如同哥谭市里的那只小丑,是最为可怕的疯子,所有手下都对他心怀畏惧。他的行为常常无法预测,总伴随着混乱、无序以及令人不寒而栗的癫狂,他从别人身上制造痛苦来满足自己的快感,杀戮来享受取乐,而这样的人却盯上了莫晓枫。莫晓枫是洪停云迄今为止最为在乎的人,而他竟然因为自己进入了野狗的视线里,成为他的目标猎物。洪停云光想一想都手指发颤,恨不得现在就去把野狗给杀了,将未发生的可能性通通都扼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