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主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服了。
水娃娃哼笑二声,高高兴兴的将茶花别上。
夏侯麟安折了一根光秃的柳枝,看着水娃娃,满脸的惊艳,道:
“娃娃还是戴着花好看,一边一朵,很相称。让麟哥哥亲亲,好不好?”
水娃娃闭上眼,将小脸蛋凑过去。
本来嘛,娃娃宝贝天下无敌超级可爱,谁见了她都喜欢亲亲,稍微关系好一点的,也不知道多少人亲过了。
夏侯麟安嘴伸过去,忽然停住了,怎么都觉得,这有点儿那个。
为什么水娃娃都没有一点儿拒绝或者矜持呢?
不过,小脸蛋真的很粉嫩哦,算了,亲一个,等骗到手再和她算账。
水娃娃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让夏侯麟安给亲亲了;而且,还让人记了仇。
“啵……”
夏侯麟安亲一个,忽然,英俊的脸也微微地红了。
也不是头一回亲女孩子啊,可是,亲到水娃娃的粉脸,夏侯麟安感觉有点儿心惊肉跳的。
一个字:“宝”!
夏侯麟安忙轻咳二下,拿话掩饰道,
“娃娃,你唱歌,要这二样东西做什么?”
还有啊,既然戴花这么好看,水娃娃平时怎么不多多的戴呢?
夏侯麟安想着,脸愈发烫了,因此将这句咽下去,不敢吭声。
水娃娃接过柳枝,随便晃二下,冲夏侯麟安眨眨眼,娇笑道:
“胡子伯伯说,唱戏的都要扮上,娃娃天生丽质啊,就戴朵花儿扮一下,叫入戏。这个么,就当是道具了,用处很多的呢。”
水娃娃看着柳枝,仿佛她唱曲的一半功劳都归它。
夏侯麟安仰头冲天,没懂。
这就叫扮戏啊,也太……抽象派,后现代主义名词,夏侯麟安还没接触到,所以无法形容。
只是看着水娃娃,一个字:“宝”!
夏侯麟安被震的后退四五步,退到亭子另一侧,扶着柱子,不一会儿功夫……
水娃娃“扮戏”完毕,也不搭理,对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蓄势待发的鸳鸯,微微抬头,将脖子伸长,轻咳一声,起式:
“啊,啊啊,啊……”
气势如虹,感觉不错,正式开始:
“对坝坝的那个圪梁梁上那是一个谁,
那就是我那有名的二呀么二妹妹